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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八路军司令员率部进村,这时,土匪头子带人攻打村子,司令员想了想,道:

1938年,八路军司令员率部进村,这时,土匪头子带人攻打村子,司令员想了想,道:“这个村子不要了,咱们让给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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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深秋的山东淄博,丘陵地带的风里夹着凉意,太和庄斑驳的寨墙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萧索。

村口那条“抗日救国”的横幅被风吹得哗啦作响,仿佛在提醒所有人,这片土地正被战争的阴云笼罩。

八路军山东抗日游击队4支队司令员廖容标勒住缰绳,目光扫过这个即将成为根据地的村庄。

他腰间那把驳壳枪的皮革枪套被磨得发亮,那是从日军手里缴来的战利品,也是他转战鲁中三年的见证。

马蹄声突然从远处山梁滚来,自卫队长李思亮气喘吁吁冲到跟前,腰间两把缠着红布条的匣子枪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司令员,吴丁章带土匪来了!”李思亮的声音里压着火气。

廖容标眯眼望向山道扬起的尘土,眉头微蹙,这个吴丁章他早有耳闻,曾是东北军的兵,九一八事变后落草为寇,在黑风岭拉起了两百多人的队伍,去年还抢过日军的机枪,在当地横行霸道。

土匪头子把地盘看得比命重,听说八路军进驻太和庄,第一反应竟是“饭碗要砸”。

祠堂里的煤油灯将人影拉得老长,李思亮摊开手绘的地图,指甲狠狠戳在代表黑风岭的位置上:“吴丁章去年用鬼子的机枪血洗过邻村,现在嚣张得很!”

屋里几个年轻参谋已经按捺不住,有人拍桌而起:“打!咱们一个冲锋就能端了他的老窝!”

廖容标却用指节轻叩桌面,声音不紧不慢:“当年毛主席在井冈山怎么对待绿林好汉的?王佐、袁文才后来都成了红军团长。”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窗外的夜色里,“吴丁章怕的不是打仗,是咱们断了他的活路。”

第二天黄昏,太和庄的百姓看见八路军静悄悄地收拾行装,有老人拽住李思亮的衣角:“队长,你们走了,土匪来了咋办?”

自卫队长攥紧枪带,嘴角却浮起笑意:“给吴老板腾个地方,好戏还在后头。”

这话传到吴丁章耳朵里时,他正骑着高头大马进村,石狮子上贴的安民告示墨迹还没干透。

手下递来一封信,廖容标的字迹力透纸背:“太和庄让给你,不是八路军怕了谁。枪口该对着谁,吴当家心里有数。”

土匪头子捏着信纸的手青筋暴起。他想起去年伏击日军运输队时,亲眼看见鬼子把中国百姓绑在树上当靶子。

副手刘三炮凑过来嘀咕:“大哥,八路这是唱空城计吧?”

吴丁章反手一耳光抽过去:“你懂个什么,人家这是给咱留着脸呢!”

当夜黑风岭的寨子里破天荒点了通明的火把,吴丁章盯着地图上标着“博山”的日占区,突然狠狠啐了一口。

三天后,太和庄外的山路上,廖容标单枪匹马赴约。

吴丁章在祠堂摆下阵仗,身后站着个铁塔似的壮汉。

那汉子突然发难,像拎小鸡似的把廖司令举过头顶。屋外李思亮的枪栓已经拉响,廖容标却面不改色:“吴当家要是只会这套把戏,趁早去给日本人磕头算了。”

土匪头子脸色变了又变,终于挥手让人退下,煤油灯噼啪作响中,两个曾经的对手达成了奇妙的默契,八路军佯攻淄川牵制日军,吴丁章趁势拿下博山县城。

战斗比预想的还要顺利,当吴丁章的土匪队伍冲进博山日军驻地时,发现守军早已被调往淄川。

战后清点战利品时,有人发现仓库角落里堆着几十袋发霉的面粉,上面印着“华北赈灾专用”。

吴丁章踹翻面粉袋,对喽啰们吼得声嘶力竭:“都看看!鬼子把咱们的救济粮喂了老鼠!”

半个月后,太和庄的寨墙上重新挂起“抗日救国”的横幅,只是这次,落款多了“黑风岭抗日义勇军”的字样。

这个看似“让地盘”的决策背后,藏着更深的智慧,同一时期的江苏灌云,八路军陇海支队为夺回被土匪抢走的日军武器,直接全歼了贾锡福匪帮。

而在绥远大青山,八路军更是以雷霆手段剿灭康德胜、夏军川等千余土匪。

廖容标选择以退为进,恰恰摸准了吴丁章这类土匪的矛盾心理,他们既想保全势力,骨子里又存着未被磨灭的血性。

当1939年鲁中反扫荡最艰苦的阶段,吴丁章队伍里那挺抢自日军的九二式重机枪,曾在太平庄外围替八路军撕开过鬼子的包围圈。

后来有战士回忆,老吴开火前总爱吼一嗓子:“这梭子专打鬼子的‘三光’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