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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赵飞燕躺在汉成帝怀里,娇羞地说:“陛下,我妹妹比我漂亮多了,不如把她接过来

一天,赵飞燕躺在汉成帝怀里,娇羞地说:“陛下,我妹妹比我漂亮多了,不如把她接过来好好服侍你?”刘骜一听心动了,赵飞燕已是绝世美人了,还有比她更美的女子?当即下令赵合德进宫...... 西汉元延那会儿,赵飞燕在长安一户官奴家里呱呱坠地,家里穷得叮当响,差点儿就把这小家伙给送了人。可巧了,小家伙愣是三天后又活蹦乱跳了,爸妈这才决定养着。长大后,赵飞燕那叫一个漂亮,跳舞也是一绝,人送外号“飞燕”,成了阳阿公主府上的舞姬。 她这妹妹赵合德,生得比姐姐更柔媚些。打小就爱跟着姐姐学梳妆,姐姐练舞时,她总蹲在幕后看,水葱似的手指绞着帕子,眼睛亮得像星子。“阿姊,你这步若慢半拍,像不像被风托着的云?”她总爱这么嘀咕,倒比姐姐更会琢磨那股子韵味。阳阿公主见了直笑:“这丫头,天生该吃这碗饭。” 那年腊月,汉成帝在阳阿公主府上设宴。酒过三巡,公主笑着推出台上的舞姬:“陛下,这是臣妾府上的舞姬赵飞燕,陛下可曾见过这般身轻如燕的?”丝竹声起,赵飞燕的裙裾旋成莲花,她足尖点地,竟真像要飞上天去。刘骜看得入了神,直到曲终,才想起让人取金盘承露,赏她一杯御酒。 谁承想,那夜赵飞燕回府,怀里还揣着妹妹的帕子。帕子上绣着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赵合德才学了半月女红。“阿姊,”她缩在姐姐怀里,“我昨夜梦见陛下了,他手里拿着朵红牡丹,说要插在我鬓边。”赵飞燕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她何尝没梦见?那日在阶前跪谢圣恩时,她瞥见廊下的屏风后,有个穿绿衫的影子,眼尾一点朱砂痣,比烛火还亮。 第二日,刘骜便下了旨。赵合德进宫那天,长安的雪下得正紧。她穿着月白狐裘,坐在马车里,看着街边的灯笼一个个掠过。车帘掀开时,她看见赵飞燕站在宫门前,鬓边的金步摇沾着雪,眼睛却红红的:“阿妹,往后……你莫要学我。” 赵合德进了宫,果然成了汉成帝的心尖尖。她不爱说话,可只要往那儿一站,连熏香都淡了几分。刘骜总爱让她坐在膝头,听她用软糯的声音念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念到“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时,他总爱捏她的下巴:“合德这模样,倒把‘倾国’二字坐实了。” 赵飞燕在椒房殿里,听着外头的笑声,指尖掐进掌心。她原以为把妹妹接来,能多个人说体己话,可如今看来,倒像是引了只狐狸进花园——那日在太液池边,她亲眼看见刘骜把合德的披帛系在柳树上,自己趴在池边笑,水珠子溅湿了半幅裙裾。“阿姊,你看这水多清,”合德转头喊她,“像不像咱们家乡的溪?” 清不清的,赵飞燕后来可算明白了。汉成帝为了合德,把宫里的规矩全抛在脑后。早朝越来越少,奏折堆在案头,他只批两个字:“着合德”。合德倒也不争,只是偶尔会对着镜子叹气:“阿姊,我这脸是不是太招摇了?”赵飞燕替她理着鬓发,镜子里映出两张相似的脸,一张冷得像冰,一张软得像春水。 变故来得突然。那年春天,许皇后因巫蛊案被废,赵飞燕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可刘骜却直接封了合德为昭仪。她在长信宫外跪了半夜,膝盖压在青石板上,寒气顺着血脉往骨头里钻。“陛下,”她对着门缝轻声说,“当年在阳阿府,是臣妾先见到陛下的。”门里没动静,只有更漏“滴答”作响。 后来,赵合德有了身孕。刘骜高兴得合不拢嘴,说要立她为后。可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没了,合德哭得死去活来,把刘骜吓得不轻。“是朕不好,”他替她擦眼泪,“明日便查查是谁在背后捣鬼。”这一查,倒查出了些风言风语——有人说,是赵飞燕暗中使了手段;也有人说,是合德自己喝了寒凉的药。 赵飞燕听说后,气得浑身发抖。她冲进合德的宫殿,抓着她的手腕尖叫:“你当我看不出?你不过是想抢我的位置!”合德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她手背上:“阿姊,我没想过……我只要陛下陪我看雪,看月亮……”可赵飞燕哪里听得进去?她甩开手,跑回自己的宫殿,把当年和妹妹一起绣的并蒂莲帕子撕得粉碎。 再后来,汉成帝在合德的宫殿里暴毙了。大臣们跪在殿外,喊着要治昭仪的罪。合德坐在龙榻上,摸着刘骜冰冷的脸,忽然笑了:“原来这金丝笼,关的从来不是鸟,是命。”她取出随身带的毒药,一饮而尽。临死前,她望着窗外飘雪,轻声说:“阿姊,你说得对,这宫里的月亮,从来没圆过。” 赵飞燕在合德死后,又活了十年。她被尊为太后,可每次上朝,都能听见大臣们在底下议论:“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她渐渐不爱梳妆,不爱说话,只爱抱着当年那把琵琶。有天夜里,她梦到妹妹穿着绿衫站在面前,笑着说:“阿姊,你看,这月亮圆了。”她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把月光。 再后来,王莽篡位,西汉的江山换了主人。有人在延陵的荒草丛里,发现两具枯骨,一具戴着金步摇,一具穿着绿衫。它们的手指还交缠在一起,像当年在阳阿府里,两个小丫头挤在廊下,看雪落满屋檐。 (注:本文人物关系及主要情节参考《汉书·外戚传》中赵飞燕、赵合德姐妹相关记载,具体对话及场景为艺术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