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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纪登奎去世前,说了一句话:“我不行了,我要死了。”那天他刚吃过晚饭,在

1988年纪登奎去世前,说了一句话:“我不行了,我要死了。”那天他刚吃过晚饭,在自家院子里溜达,本来是散步消食,谁都没想到,一场彻底的告别就在几分钟后发生...... 纪登奎十四岁就投身革命,十五岁入党,那时候抗日战争打得火热,他从基层干起,组织青年参加武装,支前工作做得有板有眼。抗日时期,他当过晋东青年救国总会委员,还兼和顺县青年救国会主席,后来调到鲁西区青年救国总会组织部部长,冀鲁豫区党委第一地委民运部部长,这些职位听着复杂,其实就是动员年轻人上战场,搞生产支援前线。他脑子活络,胆子大,很快就从普通一员变成领导骨干。解放战争时,他转战豫西,担任鲁山县委副书记、书记,许昌地委副书记兼宣传部长,领导土地改革,剿匪反霸,那些年土匪横行,他带队清剿,经验还被推广开来。 新中国成立后,纪登奎没闲着,二十六岁就当上许昌市委副书记,负责地方事务。1951年是个转折,那年毛泽东南下视察,专列上召见他,听汇报工作。他汇报得详实,数据准,情况清,毛泽东印象深,从那以后每次去河南,都点名要见他。这份认可让他路子越走越宽,很快升许昌地委书记,才二十八岁。人民日报还发了社论,夸许昌宣传工作经验好,全国学。那几年,他调到洛阳,组建矿山机械厂,当厂长,监督生产,机器一台台组装出来,工业基础打得牢。1958年,任洛阳地委第一书记,1963年进河南省委常委,处理全省大事。那些年河南农业工业都起步,他参与决策,调研田间地头,帮着恢复经济,改变面貌,群众认可。 六十年代中后期,他一度被关押,但1967年毛泽东巡视河南,问起他:“纪登奎呢?我那个老朋友哪里去了?”第二天见面,毛泽东握手说“老朋友了”,还夸他对待群众运动正确。这话一出,他的处境立马变,1969年直接进国务院当副总理,党的九大选中央委员、政治局候补委员,还兼北京军区第一政委。十大、十一大继续当政治局委员,主管组织、统战、农业、林业、公安,党政军大权在握。那时候国家大事多,他负责农村工作,调研农业,推广经验,推动生产。七十年代,他还进中央军委,掺沙子牵制一些势力,林彪事件后,地位更稳。1975年正式任国务院副总理,管农林,强调科研要靠亿万群众,大学招生停了卫星还上天,农业丰收,这些话反映当时思路。 纪登奎骨子里惦记农村,八十年代初,国家转向改革,他五十五岁就主动辞副总理,别人看不懂,他自己清楚,比起高位,更想扎根基层。1980年十一届五中全会批准他辞职,1983年安排到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当研究员,正部级待遇,但他不当闲差,风尘仆仆下乡调研。坐硬座火车,省钱为国家,爬楼梯不喘,医生说他六十多岁有三十岁心脏,二十岁精力,能干十年。他调研农村改革,提建议,推动产业调整,那些笔记厚厚一摞,后来影响政策。晚年他低调,住东城区四合院,有专车秘书,但不张扬,生活朴素。家里人后来整理档案,才知他北京军区要职事宜,他从不说。肠胃老毛病,时常疼,但不当回事,简单吃药继续忙。谁知这些是心脏信号,没人留意。 1988年那年,北京夏天热得要命,六月他得肺炎住院,治疗后出院,体检说身体好,无心脑病史。七月十日晚,吃玉米粥配毛豆,看电视突然腹痛,家人以为老毛病,拿药他摆手,说睡一觉就好。午夜他起床透气,刚走几步,脸色煞白,对老伴王纯挤出“我不行了”,就倒地。家人吓坏,十分钟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车赶到,送北京医院。他自己走进急诊室,还想跟医生护士开玩笑,但心电图一出,医生严肃,血压掉到40/20,抢救马上开始。四分钟意识模糊,三天三夜医院全力救,用设备维持,可心脏骤停,十三日晚九点零六分,走人了,六十五岁。发病前两天,他跟王纯拌嘴,小事,谁想成最后交流。王纯哭一夜,念叨走得太急。她后悔没早注意那些信号。 他走时,桌上稿纸空白,本想写回忆录,记录经历反思,总说还没到动笔年纪,一拖再拖,没机会了。那些年他想把农村调研写成书,帮国家多留点思路,可惜没成。去世后,追悼会低调,从简,他生前不爱排场,身后事也如此。八月三日,人民日报发消息,党和国家领导人向遗体告别,四百多人出席,华国锋、汪东兴、陈锡联、吴德等老同事来,乔石、田纪云、秦基伟、习仲勋、倪志福等高层也参加。赵紫阳、万里、李先念、温家宝等住院时看望。生平总结由组织部写,高层审定,定为“优秀党员、忠诚战士、农研中心研究员”,说为革命建设做贡献,没加“重大”字眼,家属没争,只提加北京军区第一政委经历,中央同意。没留金银,只一摞农村笔记、信件,这些成遗产,继续影响土地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