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美军神枪手在一次射击中成功击中一名志愿军战士，20多分钟后，志愿军战士的尸体竟然动了起来，吓得神枪手连忙补枪，但为时已晚，他突然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 上甘岭的山体被炸得千疮百孔，石块和泥土像被撕碎的纸张一样，遍地都是裂口。 阵地上的志愿军，习惯了每天几十次的轰炸与冷枪对射。 那天的早晨，雾气压得很低，山谷像扣了一层白布。美军阵地方向传来微弱的金属摩擦声，那是狙击枪在调整脚架的动静。 张桃芳，蹲在壕沟里，眼睛一动不动，手里握着那支用到发亮的莫辛纳甘步枪。 他已经盯住了前方一处石缝两天，那是美军狙击手可能出没的位置。 之前几天，他的枪口已经让那片区域安静下来——安静到美军高层下令，必须找人解决这个让他们损失惨重的东方神枪手。 这天，美军终于派出了一个号称“百米之内无虚发”的神枪手。 对方的枪膛已经压满子弹，冷静地等待机会。 雾里能见度不到二十米，双方都清楚，任何一点动作都会暴露位置。 突然，一枚迫击炮弹在张桃芳的左前方炸开，土屑和石块打在头盔上，那一瞬间，他的左耳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嗡嗡作响。 就在他反应的间隙，一道细长的枪口火光划破雾幕——子弹擦着头盔顶飞过，把帽檐上的泥块直接削掉一块，溅进脖颈里冰凉的泥沙。 这颗子弹的冲击让他的身体微微一顿，整个人向前扑倒，半个身子挂在壕沟边缘，一动不动。 对面，美军狙击手透过瞄准镜，看着这个倒下的身影，嘴角轻轻一挑。 他在心里判断，这个东方对手已经被干掉了。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等确认目标不再动弹。 雾气在他们之间慢慢流动，时间一点点过去，只有远处的机枪声在敲击空气。 二十分钟，很漫长。张桃芳趴在冰凉的泥水里，呼吸被压得很浅，胸腔里那股要咳的冲动被他硬生生压下去。 他能感觉到，子弹并没有穿透身体，但对方的枪口还在找他的呼吸点。 每一秒都像刀割一样难熬。他甚至听见了那枚弹壳落地、被轻轻拾起的声音。 就在美军狙击手准备站起来走向前方“确认战果”的时候，那个倒下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 动作很小，像是尸体被风吹动的衣角。 美军神枪手眼睛微微眯起，食指又扣向扳机——但就在那一刻，雾中的“尸体”猛地翻身，枪口像弹簧一样弹起，瞄准镜中闪过一抹冷光。 伴随一声干脆的枪响，美军狙击手的瞳孔在瞬间收缩，他的身体后仰，整个人无声地倒在泥地里，帽檐朝天。 张桃芳没有停，连续三发子弹飞向敌方阵地的掩体口，把可能的第二个枪口压了回去。 他的脸上混着泥水和汗，手掌上的老茧被枪托磨得发热。 这一刻，他的呼吸重新变得深而稳。他知道，这个位置他不能久留，敌人的报复会很快到来。 他像一条蛇一样，沿着壕沟低伏着滑向下一个射击点。 这场交锋，只用了不到半分钟就结束了，在那之前，二十分钟的死寂与等待，比任何子弹都让人神经崩紧。 对面那名美军狙击手再也没有从泥地上爬起来。 他的身边，还掉落着一块擦得发亮的瞄准镜盖，那是他精心保养过的装备。 战后，战友们在清点战果时，发现了那颗削掉泥块的子弹痕迹。 子弹在头盔钢板上留下了一道浅白色的凹痕，像刀子划过锅底。 如果再低两厘米，今天的结局就完全不同了。 张桃芳只是淡淡擦了擦泥，把头盔扣回头上，继续在阵地巡射。 这样的场景，在上甘岭的每一天都可能发生——没有喘息，没有安全，只有你死我活的较量。 在整个上甘岭坚守的32天里，张桃芳用442发子弹击伤或击毙214人。 这场与美军神枪手的遭遇战，不过是冰山一角，它在志愿军狙击手之间流传开来，被当作耐心与冷静的范例。 每一次扣动扳机前的等待，都是在刀尖上跳舞。 而那一天，雾里的刀尖，没有割断他的生命，却割掉了对手的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