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杨靖宇牺牲。谁料一夜之间,东北抗联变了——政委们冲锋陷阵,打得敌人抱

1940年,杨靖宇牺牲。谁料一夜之间,东北抗联变了——政委们冲锋陷阵,打得敌人抱头鼠窜,日伪军甚至哀叹:“他们疯了!”到底是谁疯了?

那年的东北,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人的脸,在2月23日,濛江县三道崴子的雪地里,杨靖宇将军倒下了。

这个曾经让日寇闻风丧胆的名字,最终定格在35岁,但谁也没想到,杨靖宇的死非但没有击垮抗联,反而点燃了更猛烈的复仇火焰。

消息传到桦甸县头道溜河的密营时,副总指挥魏拯民一拳砸在树干上,树皮簌簌掉进雪里,这个戴着眼镜、平时总爱写诗的书生,此刻眼里烧着火。

3月15日确认噩耗后,他接过了南满省委书记和第一路军政委的担子。

4月的干部会议上,十几个浑身是冻疮的指挥员围着一盏油灯,有人把枪栓拉得咔咔响,有人咬着牙说“血债得用血来还”。

会议结束前,所有人对着杨靖宇留下的军帽立誓:就是拼到最后一口气,也得让鬼子知道什么叫疼。

最疯的是那些政委们,以前拿笔杆子的文化人,现在抄起枪冲在最前面。

第五军政委季青戴着碎了一半的眼镜片扑向机枪,清华毕业的冯仲云专挑日军吃饭时偷袭,还把缴获的清酒塞给俘虏:“带回去,就说抗联请客”。

日军参谋部的报告里写“他们疯了”,可疯的到底是谁?抗联的战术比以往更狠,麻雀战、夜袭战、铁皮喇叭心理战,甚至把杨靖宇的遗言“中国人都投降了,还有中国吗”刻在树皮上丢进敌营。

伪军连长王汝起带着全连投奔抗联时说:“跟着抗联疯,好歹算条汉子,跟着日本人混,连人都不是”。

曹亚范的第一方面军听到消息时正在雪窝子里休整,有个战士把棉衣袖子撕下来包住冻烂的脚,突然站起来喊:“杨司令吃棉花打鬼子,咱们还怕啥?”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端掉了日军三个据点,每次冲锋都唱着杨靖宇写的军歌。

有次伏击战,二十多个战士顶着零下四十度的严寒趴了整夜,天亮时枪栓都冻住了,最后抡起大刀片砍得伪军哭爹喊娘。

老百姓偷偷给抗联送粮,妇女们熬夜缝棉衣,孩子们在村口放哨,这片黑土地上的每个人,都成了复仇链条上的一环。

日军发现事情不对劲了,以前对付抗联的“围剿+诱降”突然失效,那些被他们称作“山林鬼魅”的战士,现在像狼群一样主动扑上来。

关东军少将野副昌德调集四万人马围剿,结果小分队遭遇抗联时,200人的队伍只剩7个逃回去。

在敦化、宁安一带,日军夜里不敢睡觉,生怕一闭眼就被抹了脖子,伪满档案里哀叹:“其战术之灵活,意志之顽强,为从未所见”,连日本兵都管杨靖宇叫“山林之王”,现在这个王不在了,整座山林却都成了索命的阎罗。

杨靖宇牺牲前100多天打了47次仗,平均两天一场战斗,他死后半年,抗联用更密集的袭击把数字刷新到每天52次。

那些被日寇称作“疯子”的政委们算过一笔账:日军接到“遭遇抗联政委”的报告后,反应时间比普通战斗慢23分钟。

就是这23分钟,够他们打完就跑,够烧掉一座炮楼,够让伪军一个连举白旗。

1945年苏联红军进攻东北时,正是这群“疯子”用流利的俄语带路,把坦克引向日军要塞。

八十多年后的靖宇县,干部学院的教室里坐满年轻人,马继志,杨靖宇的孙子正抖落一块桦树皮,上面还留着当年的牙印。

他说爷爷胃里的棉絮早化成了泥土,可长出来的树比钢铁还硬,这话不假,你看那尊叫《脊梁》的雕像,衣襟里凝着林海雪原的风,眼神却劈开了八十多年的光阴。

当年日本人以为杀掉杨靖宇就能折断东北的脊梁,他们错了,脊梁从来不是一根骨头,而是千万根刺进侵略者喉咙的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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