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厦门港的刑场上,19岁的傅有智倒在血泊中,五颗子弹洞穿身体。敌人对着尸体补空弹匣后离去,谁知三小时后,一场暴雨竟冲醒了这个"死人"! 1930年7月21日夜,厦门港渔行口广场被乌云压得喘不过气。四名五花大绑的年轻人跪在泥泞中,国民党民团的枪口泛着冷光。随着杂乱的枪响,傅有智感到胸口剧痛,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补枪!都给我打空!"领头的民兵嘶吼着。子弹如冰雹般砸向倒地的躯体,直到弹匣空了才仓皇撤离——他们怕黑,更怕这些共产党人的眼睛。 午夜,瓢泼大雨骤降。冰冷的雨水渗入傅有智的伤口,剧痛像针一样扎醒了他。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胸口、腹部、腿部有五个血洞,却奇迹般避开了心脏和动脉。"我不能死!"这个念头像火一样烧起来。 雨幕成了天然屏障,他蜷缩着挪到墙角,用粗糙的砖石反复摩擦手腕的麻绳。血痕在墙上拖出长长的红线,磨断绳索的瞬间,他几乎疼晕过去。拖着断绳和渗血的弹孔,他一步一滑地消失在黑暗中。 这个死里逃生的少年,六天前还是厦门盐税局暴动的先锋。1929年加入共产党的傅有智,在组织里是出了名的"小钢炮"——年纪最小,却敢徒手夺卫兵的枪。 被捕后,敌人见他满脸稚气,以为一吓就垮。"只要供出同志,给你当营长!"审讯官拍着金条狞笑。傅有智啐了一口血沫:"你们的官,不如我脚上的草鞋干净!" 利诱不成,酷刑接踵而至。鞭抽、烙铁、竹签钉指,敌人把十八般刑具用了个遍。他几次疼得昏死过去,冷水泼醒后仍是那句话:"要杀要剐随便,想从我嘴里掏东西?做梦!" 和他一同被捕的三位同志,在酷刑中始终昂首挺胸。敌人最终在报告中泄气地写道:"此辈意志如铁,非刑可摧。" 逃出刑场的傅有智,像一片沾血的叶子飘到亲戚家门口。门开的瞬间,亲戚吓得差点喊出声——这个浑身血洞的年轻人,分明是六天前被抓走的外甥! "快!进地窖!"亲戚一把将他拽进屋,用烧酒清洗伤口时,棉絮都被血粘住。天快亮时,两人摸黑钻进后山山洞。亲戚临走前塞给他一把柴刀:"记住,见炊烟就躲,听狗叫就藏!" 三天后,鼓浪屿的三嫂背着药箱摸上山。看到弟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她抱着他的头哽咽:"智仔,三嫂带你回家!"这个裹小脚的女人,硬是把120斤的伤者背下了两里山路。 在鼓浪屿养伤的三个月,傅有智偷偷用炭笔在墙上画红星。伤一好,他就告别亲人:"我得回安溪,同志们还在等我。" 没人知道,那个被民团隐瞒"失踪"的死刑犯,后来成了安溪游击队的指挥员。1933年,他率队奇袭敌军粮仓,背着五十斤大米翻山越岭时,旧弹痕还在隐隐作痛。 晚年的傅有智总爱抚摸胸口的伤疤:"这五枪,一枪是信念,一枪是同志,一枪是亲人......剩下两枪,是留给反动派的催命符!" 如今厦门港的老墙还留着当年的弹孔,雨水冲刷时,仿佛能听见93年前那个暴雨夜,少年磨断绳索的沙沙声。 这世上从没有天生的英雄,只有在绝境中选择不低头的凡人——他们用血肉之躯,在黑暗里撞出了一道光。
1943年,在狼牙山养病的杨成武,被鬼子包围在山顶没了退路,在这危急时刻,一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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