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38岁的杨贵妃正在侍寝69岁的李隆基,宽衣解带后,两人正想进入梦乡,突然门外传来禁军们的呼喊声:“杨贵妃祸国殃民,该杀!”杨贵妃委屈地说道:“我和陈玄礼将军素无恩怨,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深夜的宫殿,灯光昏黄,香炉里的沉香袅袅升腾,氤氲着一种半梦半醒的气息。殿外的寒气透过雕花窗缝钻进来,让金丝帷帐轻轻摇曳。 床榻之上,李隆基倚着软枕,神情显得有些疲惫。六十九岁的他,眉间已经多了深刻的沟壑,昔日那种摄人心魄的帝王之威,此刻被年岁的重量压得有些松弛。杨贵妃斜倚在他的臂弯,已经宽衣解带,乌发散落在枕上,肌肤白若凝脂,香气混着沉香弥漫在这间寝宫。 两人正准备入睡,忽然殿外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震耳的呼喊——禁军们的声音在夜空中炸开:“杨贵妃祸国殃民,该杀!” 帷帐被声浪震得轻轻抖动,烛火闪了一下,仿佛也被这股杀气惊扰。李隆基陡然坐起,脸色一沉,眼神中透出几分惊惶与不解。他侧耳听去,外面的喊声已经从远处逼近殿门,金属甲叶摩擦的铿锵声夹杂其中。 杨贵妃的身子微微一颤,眼神里有委屈,也有疑惑。她轻声开口,带着哽咽:“我与陈玄礼将军素无恩怨,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殿门外的声浪并未因她的质问而停息,反而更紧、更急。李隆基知道,带兵的是陈玄礼,这位曾在马嵬驿保护他冲出安史叛军包围的老将,如今却带着杀气腾腾的禁军直指寝宫,绝非虚张声势。 他心中一阵酸涩——这些年来,战乱将他逼到了西行蜀道的绝境,昔日权臣、亲信接连倒下,连皇权都显得岌岌可危。而杨贵妃的存在,早已成为军心不稳的导火索。士兵们在长途行军与生死搏杀之间,心中积蓄的怨恨与饥寒交织,最终在这一刻爆发。 殿内,杨贵妃垂下眼帘,回想起这些年的宠爱与荣华。自入宫以来,她从一个藩镇妃子,到被封为贵妃,沐浴在帝王的宠幸之中。梨园的歌舞、华清池的温泉、无数金银珠宝、香车宝马,都曾是她的日常。然而这些荣华的背后,是外戚专权、宦官弄权、藩镇跋扈的积弊,以及百姓与士兵在战火中的呻吟。 李隆基缓缓起身,披上龙袍,走到殿门前。殿外的火把光照亮了陈玄礼那张铁一般的面孔,他没有跪拜,只是冷冷地说:“贵妃一日不除,三军怨气难消。” 这一刻,李隆基的手指在龙袍下微微颤动。他回头望向殿内,那道熟悉的倩影依旧端坐在床榻边,神情平静,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杨贵妃知道,这一刻,自己已经站在了命运的悬崖。 外面的喊声再起,压得夜色透不过气。李隆基缓缓走回她身边,长叹一声。贵妃低声问:“圣上,是要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避开了她的眼神。侍女们早已泣不成声,却无人敢上前。那条通往殿外的长廊此刻仿佛延伸到无尽的黑暗,而尽头是马嵬驿沉重的晨雾。 杨贵妃缓缓站起身,理了理鬓角的发丝。她没有呼喊,也没有挣扎,只是轻轻吐出一句:“我知命。”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清晰地飘进了李隆基的耳中。 很快,宫人取来白绫。烛火摇晃间,帷帐里传出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声,随之而来的是寂静——一种连夜色都无法承载的寂静。殿外的喊声渐渐低下去,陈玄礼挥了挥手,禁军列队退开。 这一夜,沉香炉里的香慢慢熄灭,殿中的烛火燃尽成一滩泪蜡。第二天的风吹过马嵬坡,带走了长安旧梦,也带走了盛唐最后的温柔与虚荣。
深夜,38岁的杨贵妃正在侍寝69岁的李隆基,宽衣解带后,两人正想进入梦乡,突然门
云端逐梦飞天
2025-08-16 10: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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