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最强钉子户搬走?号称江西“金溪之眼”的最强钉子户屋主一家人因无法忍受噪音已外出租房,房子今后是否拆迁尚无法确定。 事情得从几年前说起,2017年底,县里就开始讨论G206绕城公路的改建工程,到2020年9月,工程正式开工。 这本来是件让村民们高兴的事,可到了黄平这里,却卡了壳。他家的房子正好在规划的路线上,拆迁是免不了的。 当时政府给出的条件是160多万,还有两套房子指标,就是要分两年给房子。 黄平有两个儿子,都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他心里急啊,就想着能一次性拿到两套房子,赶紧让儿子们住进房子。 就因为这个,他没同意政府的方案。 一开始,双方还坐下来谈,工作人员磨破了嘴皮,后来上级甚至松口说可以一次性给指标,可这时候黄平又变卦了。 原来是他女婿在旁边撺掇,说这房子在国道必经之路上,政府肯定得拆,要多少都得给,160万太少了,最少能要到四五百万。 眼看着工作人员一次次上门做工作,补偿款也加到了170万,黄平反而更坚定了要多要钱的想法,觉得再等等,还能拿到更多。 就这么拖着,谈判一次次破裂。 政府这边没办法,不能因为这一家,公路就不修了,最后只好改了设计,让公路绕着这栋房子修。 于是,原本应该笔直的公路,到了这儿拐了个弯,多出一段八百米的新路,还得修涵洞、铺临时便道,平白多花了几百万。 公路一天天往前修,黄平家的房子渐渐成了“孤岛”。 周围的邻居要么早就拿了钱,搬进了新房子,就连原来不准备拆的邻居也迁走了,,只有黄平家,像被遗忘在了路中间。 这时候他才慌了,去找女婿,可女婿早就没了踪影,哪还敢提当初“赔钱”的事。 今年4月,公路正式通车了,这下,黄平家的日子更难熬了。 公路离屋顶也就半人高,大货车一辆接一辆地过,轰鸣声能把人耳朵震聋,门窗玻璃被震得哗哗响,碎了好几块。 屋里没厕所没厨房,连网都没有,就剩一根水管和一根电线能用。 天不亮,凌晨六点多,重卡就轰隆隆地开过去,根本没法睡觉。 黄平试着住了阵子,实在扛不住。 不到一个月,一家人收拾东西,搬到了镇上租房子住。 有人路过村子,用无人机拍了拍那栋楼,院子里杂草长得比人高,门前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玻璃碎了好几块,看着就冷清。 他儿媳在社交账号上回了句,说公公家已经出去租房了,至于房子以后拆不拆,她也说不准。 其实黄平不是没想过挽回。 他甚至想找政府再谈谈拆迁的事,可没人搭理他。 后来气不过,2024年底把政府告上了法庭,光律师费和诉讼费就花了十万块,到现在案子也没开庭。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路都通车了,他这房子基本不可能再拆了,那十万块大概率是打了水漂。 有人替他出主意,说把房子租出去打广告,多少能挣点。 可懂行的人说,这不行,广告法规定路边不能随便打广告,而且现在这地方,也没人愿意租。 这房子就这么杵在那儿,既不能住,又没法正常交易,只能一天天贬值,再过几年,可能连废品回收都不值。 村里有人说,黄平现在最恨的就是他那个女婿,要不是女婿在旁边挑唆,170万加两个指标早就到手了,哪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话又说回来,要是他自己不贪心,也不会被女婿说动。 现在大家最关心的,还是这房子以后怎么办。 村支书说“无法确定”,政府那边也没个明确说法。 黄平一家在镇上租着房子,每天听不见汽车轰鸣了,可心里的疙瘩怕是解不开。 有人觉得黄平太贪心,破坏了公平;也有人觉得,他也是为了儿子们的婚房,心里着急可以理解。政府这边呢,虽然多花了几百万绕路,但好歹维持了政策的统一,要是当初答应了黄平的无理要求,其他已经签字的村民肯定不乐意,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其实像这样的事也不是头一次发生。 之前成都有个老钟楼,因为有人说它是文物,政府没强拆,最后还是拆了,跟黄平这事的结局不一样,但都透着拆迁里的复杂。 黄平的事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拆迁里的种种无奈和纠结。 要是当初双方能坐下来,把指标,钱,时间这些事一次性说清楚,也许就不用浪费这几年光阴,不用花那几百万绕路费,也不用白花那十万块诉讼费了。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这房子还立在公路中间,风吹过杂草沙沙响,车轮碾过路面轰隆隆,像是在一遍遍诉说着这段往事。 信息来源:大象新闻
金溪之眼一家人,最终还是搬离了家园,因为受不了过往车辆的吵闹,尤其是后半夜的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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