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承1961年说,当年红军长征途中他曾经问过毛泽东,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毛泽东回

趣史小研究 2025-08-17 00:31:24

刘伯承1961年说,当年红军长征途中他曾经问过毛泽东,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毛泽东回答:“我考虑还是要往北。”刘伯承将军在说这句话时字里行间都是对于毛泽东主席的敬佩。 1934年底。湘江血战,打得太惨了,“三年不饮湘江水,十年不吃湘江鱼”,中央红军从八万多人锐减到三万多,士气跌到冰点。当时管事的博古和李德,还一根筋地要往湘西钻,去跟红二、六军团会合。 这计划听着不错,但实际上呢?蒋介石几十万大军早就张开口袋等着了。这时候再往里冲,不叫英勇,叫送死。 队伍走到湖南通道县,一个生死攸关的岔路口摆在了面前。 就在恭城书院,一场掰手腕的会议开始了。一边是坚持原计划的博古、李德,另一边是毛泽东。他拍着桌子说:“为什么非要钻口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嘛!”他的建议是,掉头,改道,去敌人力量最薄弱的贵州! 这是在绝境里,第一次有人如此清晰地喊出“我们不能这么走!” 会上吵得很凶,但最终,真理占了上风。周恩来、张闻天、王稼祥这些“明白人”都支持毛泽东。会后,一份“万万火急”的电报发往全军,命令部队立刻转向贵州。 “万万火急”这四个字在红军的电报里是极罕见的,说明当时的局势有多凶险,这个决定下得有多果断。通道转兵,就像一辆即将坠崖的马车,被毛泽东硬生生拽了回来。虽然还没完全脱险,但至少,方向盘抢回来了。 如果说通道转兵是把车头掰了过来,那接下来的四渡赤水,就是毛泽东开着这辆“破车”,在悬崖边上跳了一曲华尔兹,愣是把后面几十万追兵给晃晕了。 英国的蒙哥马利元帅后来见到毛泽东,一个劲儿地夸三大战役,但毛泽东自己摆摆手说,那不算什么,四渡赤水才是我的“得意之笔”。 一渡赤水,是为“逃”。在土城打了一场恶仗,发现啃不动,立刻脱离战斗,渡河西进,跳出包围圈。这是避其锋芒。 二渡赤水,是为“攻”。敌人以为红军要往川南跑,把主力都调过去了,贵州空了。毛泽东立马杀个回马枪,二渡赤水,奇袭娄山关,重占遵义城。这是长征以来第一个大胜仗,部队的精气神一下就回来了。 三渡赤水,是为“诱”。蒋介石一看遵义丢了,急了眼,亲自飞到重庆督战,调集重兵再扑过来。红军呢?在茅台镇那边三渡赤水,又进了川南,摆出一副要北渡长江的架势。 四渡赤水,是为“走”。老蒋果然上当,把几十万大军都往川南调。可他没想到,红军派出的只是一个团在虚张声势,主力部队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头,第四次渡过赤水,然后急行军直扑贵阳。老蒋在贵阳,吓得赶紧调云南的军队来“救驾”。云南兵一动,金沙江防线就空了。红军虚晃一枪,掉头直奔云南,巧渡金沙江。 至此,几十万追兵,全被甩在了身后。 美国作家索尔兹伯里写道:“蒋介石就像巴甫洛夫训练出来的狗一样,毛泽东要他怎样,他就怎么样。”话糙理不糙。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军事指挥了,这是把战争当艺术,把人心和时局算到了极致。 回头看毛泽东那句“我考虑还是要往北”,无论是通道转兵向西,还是四渡赤水来回折腾,看起来似乎离“北”越来越远,但每一步,都是为了最终能“往北”而创造条件。 这就叫战略上的定力和战术上的灵活。 目标是明确的,就是北上抗日,建立根据地。这是“道”,是最终的目的地,是人心所向。但在具体怎么走这个问题上,却要根据实际情况,随时调整,甚至可以南辕北辙。这是“术”,是抵达目的地的手段。 刘伯承元帅之所以佩服,佩服的不是毛泽东算无遗策,而是他在最混乱、最没有希望的时候,心里那份“清明”。他能透过眼前的枪林弹雨,看到未来的方向。这份穿透迷雾的眼光,才是真正的领导力。 当刘伯承问出“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时,他要的其实不是一个地名,而是一个信念,一个能让三万多颗濒临绝望的心重新凝聚起来的信念。 毛泽东回答了“往北”。这不仅是一个军事方向,更是一个政治方向——去抗日的最前线。这个目标,瞬间就让长征从一次被动的军事转移,升华成了一场神圣的救亡图存的进军。 这,就是格局。这,就是为什么在那样的绝境里,这支队伍不仅没有散,反而淬炼出了更强的战斗力。因为他们知道了,为何而战,将去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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