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抗战老兵徐永卿到上海出差,途中遇到了一个“熟人”,他脸色瞬间就变了,因为这个人是侵华日军的一员! 这人叫河下谷清,一个听着挺斯文,心却比毒蝎还狠的家伙。 时间得倒回十几年前,在日伪时期的济南。那时候的徐永卿,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满腔热血,在共产党的地下组织里干着掉脑袋的活儿。他有个公开身份,在铁路局工作,暗地里,却是我们插在敌人心脏的一把尖刀。因为他脑子活络,做事谨慎,日伪几次想抓他都扑了空,气得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狐狸”。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河下谷清出现了。他不像别的日本人那样趾高气扬,反而是一副落魄潦倒的样子,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张口闭口就是“战争是罪恶的”,还说自己因为反战,被日本宪兵队给打了,家里人也跟他断了关系。 在那个年代,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有良知”的日本人,对我们地下工作的同志来说,诱惑力有多大?徐永卿一开始也怀疑,毕竟跟鬼子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什么狡猾的没见过。但河下谷清演得太真了,他会跟你聊中国的诗词,会骂日本军国主义,甚至有一次,为了“保护”徐永卿,还真被宪兵队的人当街“羞辱”了一顿。 一来二去,徐永卿和组织上的一些同志,慢慢放下了戒心。他们觉得,这或许是能从敌人内部分化出来的一股力量。信任的口子一旦撕开,就收不住了。徐永卿甚至把他当成了可以交心的“日本同志”。 致命的转折点,来自一次刺杀任务。组织计划干掉一个日军高官,这个计划,河下谷清也参与了进来,并且提供了不少“关键情报”。行动那天,枪声响了,但一切都成了泡影。那根本不是什么刺杀,而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河下谷清露出了他真实的獠牙,他就是日本特高课的高级特务。 济南地下组织被日本人斩首,损失惨重,根据后来不完全的统计,那一次,足足有五百多个抗日青年和地下党同志被捕牺牲。徐永卿侥幸逃了出来,但那种眼睁睁看着同志们一个个倒下,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那种被自己信任的人从背后捅刀的悔恨,成了他一辈子的梦魇。 这份愧疚,压在他心底整整十三年。 时间快进到1957年的上海街头。 当徐永卿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十三年来积压的愤怒、悔恨、悲痛,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他死死盯着那个人,那人已经改了中国名字,穿着打扮也跟个普通上海市民没什么两样,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国女人,有说有笑。 他过得这么好?他凭什么过得这么好?! 徐永卿没有冲动,他知道,这个老狐狸非常狡猾,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行。他悄悄跟了一段路,摸清了对方的大概住处,然后立马掉头,直奔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南京的票。他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能拍板,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刽子手的人——时任南京军区司令员的许世友将军。 许世友跟徐永卿是老战友,也是老上级。听完徐永卿带着颤音的汇报,这位沙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睛都红了。他当即拿起保密电话,直接打给了上海市的领导,话里就一个意思:“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上海给我翻个底朝天,也必须把这个叫河下谷清的日本特务给我抓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许世友的怒火,不仅仅是为一个老部下出气。他愤怒的是,战争结束这么多年,居然还有这样的漏网之鱼,甚至还改头换面,在中国过着安逸的生活。这是对所有牺牲烈士的侮辱。 上海方面的行动非常迅速。一张无形的大网,悄然撒开。 1957年,公安人员经过缜密的侦查,很快就锁定了“尤志远”。在徐永卿再次指认,确认无误后,抓捕行动开始了。当公安人员冲进那个小电器铺的时候,河下谷清还想狡辩,说自己是中国人。但当徐永卿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地喊出“河下谷清”这个名字时,他瞬间面如死灰。 在审讯中,他交代了一切。原来,日本投降后,他并没有被遣返,而是利用当时国民党一些败类想“以日制共”的想法,被秘密留了下来。国民党败退后,他就彻底切断了联系,给自己造了个假身份,潜伏了下来。他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不会有人再记得他。 但他想错了。有些债,欠下了,一辈子都得还。 1958年8月,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间谍特务河下谷清被执行枪决。徐永卿亲自到场,看着这个毁了自己半生安宁的仇人倒下,他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只是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天,终于亮了。
今天的阅兵仪式,最让人惊喜的不是普京的到来,也不是金正恩,而是一位名叫托马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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