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蒋天然率部进驻寺庙中,晚上,他听到方丈的房间中传来女子的娇嗔声,他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这个方丈不对劲!” 蒋天然时任新四军巢无大队大队长。 蒋天然是安徽无为严桥镇人,性子刚硬。1937 年他加入新四军,当时十九岁。到 1941 年,他已能沉稳指挥队伍,成了成熟将领。 那天夜里,蒋天然站在寺庙廊檐下。 他身后的五十三名战士,都坐在廊下。战士们又累又饿,正啃最后半块高粱饼 —— 这是他们三天来唯一的食物。 “大队长,小顺子又吐了。” 通讯员张福生跑过来,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病历纸。 小顺子刚十六岁,以前是放牛娃,如今是队里的战士。他得痢疾,疼得蜷缩成一团。 蒋天然俯身,摸小顺子的额头。额头滚烫。 这让蒋天然想起三天前的事。当时队伍在无为东乡遇伏击,国军顽军和日伪军联手进攻。子弹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的碎屑划伤他的左脸。现在他脸上还留着一道淡粉色疤痕。 夜幕渐渐降临。 突然,后院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 蒋天然神经立刻绷紧。西峰庵是古刹,清规森严,不该有女子的声音。 他朝张福生递个眼色,让张福生熄灭灯笼。两人轻手轻脚,绕到方丈禅房的后窗下。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房内。蒋天然和张福生往里看,见方丈怀里抱着个穿碎花布衫的女子。桌上摆着烧鸡,还有未开封的 “东洋清酒”。墙角堆着木箱,箱子上 “国军制式弹药” 的字样清晰可见。 “查!” 蒋天然压低声音,手指重重戳在窗棂上。 第二天拂晓,侦察员刘鹏回来。他从后山密道返回,带回一封未封口的密信。 这封信是铁证,能证明方丈与顽军勾结。 信中写:“蒋匪一伙五十余人,昨夜十时潜入西峰庵,祈请官军速来清剿。” 信的落款处盖着方丈的私印。 三天前,队伍曾俘虏一名国军连长。那连长交代,西峰庵内藏着顽军的内应。如今方丈的私印,和连长的供词完全吻合。 蒋天然用手指摩挲信纸边缘,想起初见方丈时的情景。 当时他就觉得方丈反常。方丈四十多岁,皮肤却细嫩光滑。他袈裟底下,能隐约看见丝质里衣。 还有件事更可疑:方丈的侍童,总在半夜提竹篮往山后密林走。 此刻所有疑点都串联起来。这方丈根本不是修行的高僧,是顽军安插的眼线。 “狗咬狗的戏码,该开场了。” 蒋天然把队里的骨干召集到破庙供桌前,商议对策。 三连长王老虎拍了拍腰间的手榴弹,瓮声瓮气地说:“依我看,今晚就端了这破寺庙!” 蒋天然摇头。队伍只有五十三人,若去对付可能埋伏的顽军,根本没胜算,纯属以卵击石。 他指着墙上的简易地图说:“咱们让顽军和日军先打起来,再坐收渔利。” 计划在黎明前启动。 两名机灵的小战士,扮成送信的和尚,把那封密信原封不动送到顽军驻地。 另一路人马,通过地下交通员给日军传假情报:“新四军巢无大队已换穿国军军装,藏在西峰庵内。” 太阳刚爬上东山头,顽军和日军就动了。他们像被激怒的人,直奔西峰庵冲来。 正午时分,顽军先到。 顽军来了一个营的兵力,刚冲进寺门,就遭日军小队突袭。 日军山本大佐举着望远镜,脸上带狞笑,喊:“消灭新四军!” 迫击炮弹朝着寺庙的青瓦白墙砸去,爆炸声震天。 顽军营长李麻子躲在大殿柱子后,扯着嗓子喊:“老子是中央军!” 回应他的,是更密集的机枪扫射。 战斗持续三个小时,双方伤亡都惨重。 这时日军才发现不对劲 —— 对方的火力,和新四军常用的武器完全不同。这根本不是蒋天然的部队,是正规国军! 两军正打得难解难分,蒋天然带队伍冲了出来。 队伍从三个方向发起进攻。五十三人动作迅猛,一下子撕开战场的缺口。 战士们背着之前缴获的三挺机枪,踩着满地弹壳往前冲。子弹壳在阳光下泛着光。 日伪军和顽军见这情景,立刻乱了阵脚。他们顾不上继续打斗,扔下武器就往外逃。 蒋天然站在山巅远眺。硝烟中,两名战士正押着方丈和那名女子走过来。这两人的结局,早已注定。 这场 “狗咬狗” 的战术,效果显著。巢无大队不仅缴获大量武器弹药,还充分展现蒋天然 “以敌制敌” 的智慧。 抗战胜利后,蒋天然被调往炮兵技术部。后来他还参与组建合肥激光武器研究院。 在实验室里,蒋天然看着那些精密仪器,总会想起西峰庵的那个夜晚。 他会想起当时的枪炮声,想起女子的笑声,想起方丈惊恐的眼神,还有战士们浴血奋战的身影。 这些画面,成了他后来主持轰炸机研究所时,最宝贵的 “战略教材”。
772团副团长王近山未经请示就伏击日军。战后他带着缴获的香烟找旅长陈赓请罪,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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