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5月，一名苏联情报员刚到莫斯科，就发现异常：机场无人迎接，家里门锁被人动过。难道暴露了？ 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1938年10月10日出生在莫斯科，父亲是内务人民委员部军官，那时候的家庭环境让他从小就接触到情报工作的影子。他上学时德语学得特别好，每天早起背单词，课间还和同学练习对话，成绩一直拔尖。毕业后进了莫斯科国立国际关系学院，课堂上他总坐前排，笔记记得密密麻麻，专攻国际事务。1950年代末学业结束，他直接接受内务人民委员部培训，学射击时在操场上反复练习姿势，汗水直流，还强化了德语口语，在模拟室里来回走动朗读文件。 培训完他还学了丹麦语、瑞典语和挪威语，早晨听磁带模仿发音，晚上敲桌子复习词汇。1961年8月加入外交部门，坐火车去东柏林，车厢摇晃中他紧握行李，到站后拖箱子过检查站。柏林墙建前他每天在使馆整理报告，笔在纸上沙沙写。1963年正式进克格勃，翻档案柜抽屉拉出响声不断。1966年派到哥本哈根，飞机落地走舷梯，冷风吹头发，手持护照过海关。使馆里他早晨拉窗帘，阳光照书架，拿羽毛球拍在走廊挥动练习。 执行任务时他在街头跟踪，脚步轻快拐角停顿看路人。1968年8月苏联军队进捷克斯洛伐克，他站在使馆阳台扶栏杆看街景，风吹窗帘。1972年第二次去哥本哈根，行李箱拉开叠衣物。10月1日在羽毛球馆挥拍击球，英国军情六处人员走近递手巾，他擦额头接过。1974年他开始提供情报，通过信封在公园长椅放，双手塞缝隙。1978年丹麦任期结束，因离婚再婚召回莫斯科，火车上靠窗坐玻璃反射脸庞。 回莫斯科后他学英语，书房台灯照课本手指点读句子。1982年6月争取到伦敦岗位，登机箱子推行李架扣紧。伦敦使馆升迁中英国驱逐克格勃高官，他继续传情报，在安全屋墙角放胶卷转门把手确认无人。1985年4月底升任伦敦站长，办公室门推开铰链响，坐下翻新任命文件笔尖签名停顿。他掌握欧洲情报来源，提供克格勃核心机密给英国，从不索要报酬。英国人认可他的贡献，在他事业卡壳时驱逐阻碍他前途的两名克格勃官员，还分享情报帮他上位。 戈尔季耶夫斯基1974年10月1日在伦敦羽毛球馆接受英国军情六处橄榄枝，从此克格勃机密源源不断送出。他是克格勃二代，父亲和哥哥都是忠实成员，他自己也宣誓效忠。可在哥本哈根执行任务时，北欧城市的自由和富足让他看到苏联与西方的差距。亲眼见柏林墙建和苏联进捷克，让他从质疑变成厌恶，对无辜人民的攻击产生憎恨。他提供情报的行为在英国人看来兢兢业业，给予大力支持。1985年5月16日电报要求他回莫斯科述职，他刚升职坐稳，收拾桌面文件夹合上闷响，行李拉链咬合。 5月19日飞机降莫斯科谢列梅捷沃机场，舷梯展开冷风卷尘，他裹大衣走下靴子叩击坡道。出口大厅人群稀疏，行李带转嗡鸣，他拖箱轮子滚瓷砖。平时有司机举牌，这次空无一人，海关人员翻护照笔划表格。他环顾双手插兜站立，肩膀耸寒意渗领口。旋转门推开停车场车辆零星，挥手拦出租司机开门扔行李后备厢盖砰合。车启动引擎低吼，靠座椅窗外灰建筑掠过手指叩膝。出租停列宁斯基大街103号楼下，付钱零钱滑落弯腰捡硬币叮当。 爬楼梯八楼脚步回荡台阶摩擦水泥。到门前灰尘薄薄，取出钥匙串第一道铁栅栏转吱呀凉风钻走廊。第二道木门推铰链摩擦响墙纸泛黄。第三道门通常不锁，这次钥匙插锁孔金属刮擦转咔嗒门缝松。他推门进客厅窗帘拉紧空气烟草陈旧，沙发垫平茶几烟灰缸空。关门背靠墙双手握钥匙环视书架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封面微尘手指触书脊。厨房推门灶台光洁冰箱嗡鸣弯腰查地毯无脚印。卧室床单整齐拉抽屉文件堆叠关滑入平稳。窗边电话拿听筒按号码无忙音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