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四川,一名阿姨上山捡一桶菌子让小伙帮忙鉴菌。不料,一桶菌子几乎都是有毒的,被小伙扔掉,剩两朵黄色菌子。阿姨上山捡菌子,大半桶有毒被扔,剩两朵黄菌子纠结坏了!那天在四川彭州的山脚下,刘阿姨拎着个旧塑料桶,桶边还挂着几根松枝,一看见在路边帮人鉴菌的小伙阿杰,立马加快脚步凑过去,嗓门带着点喘:“小伙子,快帮阿姨看看!今早四点就上山了,蹲了俩小时捡的菌子,想给娃炖个菌汤!” 那天在四川彭州的山脚下,老槐树下堆着几堆刚采的菌子,阿杰蹲在小马扎上,手里捏着朵红伞白杆的菌子正跟人说话。 刘阿姨从坡上下来,旧塑料桶撞着石阶哐当响,桶边挂的松枝扫过草棵子,带起几点泥星子。 她走得急,裤脚还沾着片枯叶,老远就喊:“小伙子,帮看看!帮看看!” 阿杰抬头时,阿姨已经站到跟前,桶往地上一搁,里头的菌子跟着晃了晃,有几朵灰扑扑的还沾着松针。 “今早四点就上山了,”阿姨抹了把额头的汗,指节泛白,“在松林里蹲了俩小时,膝盖都麻了,想着给娃炖锅菌汤,他最爱喝这个。” 阿杰把桶里的菌子倒在铺好的报纸上,先捏起朵带黑斑的,指尖捻了捻菌褶,又闻了闻:“这个不能要,伞盖底下有黏液,是毒蝇伞的一种。” 他又拿起朵黄澄澄的,梗上有圈白环,“这个更危险,叫白毒伞,碰一下没事,吃了能要命。” 阿姨看着阿杰把菌子一朵朵扔进旁边的垃圾袋,眼睛跟着那些灰的、褐的、带斑点的菌子往下掉,嘴巴抿成条线。 大半桶菌子很快见了底,最后只剩两朵拳头大的黄菌子,菌盖光溜溜的,沾着点湿土。 “这两朵呢?”阿姨声音低了点,手指想去碰又缩回来。 阿杰捏着黄菌子转了转,对着太阳看菌褶:“您看这菌柄底部,有没有小疙瘩?没有?再闻闻,有没有刺鼻味儿?” 阿姨凑过去闻了闻,摇摇头:“没味儿,跟上次在市场买的好像差不多。” “看着像黄丝菌,但山上的菌子变异多,”阿杰把菌子放回桶里,“我不敢打包票,您要是实在想吃,就拿回去煮的时候多放蒜,蒜变绿了就赶紧倒——不过话说回来,为俩菌子冒风险,值当不?” 阿姨没说话,蹲下身把两朵黄菌子摆整齐,手指在桶沿磨了磨。 她知道阿杰说得对,去年隔壁村就有人吃错菌子进了医院,可这菌子是她天不亮就上山,拨开半人高的草棵子才找到的,桶底还沾着她蹲过的那块松针地的土呢。 最后阿姨把桶拎起来,两朵黄菌子在桶底滚了滚,松枝还挂在桶边晃悠。 她没再说啥,就是走得比来时慢,背影看着有点沉。 后来阿杰跟人说,那天他其实想说,黄丝菌也有有毒的品种,只是没忍心——毕竟,谁没为点舍不得的东西,在心里打过转呢?
近日,四川,一名阿姨上山捡一桶菌子让小伙帮忙鉴菌。不料,一桶菌子几乎都是有毒的,
快乐的青山
2025-10-18 15: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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