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的一个凌晨,重庆的巡逻士兵忽然发现城外来了一群赶牛的人,这群士兵心里不禁嘀咕道:这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早就出来放牛了?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东北没了。当时故宫博物院的院长叫马衡,这位老先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太清楚了,日本人打的什么算盘。他们不光要占你的地,杀你的人,更要挖你的根,灭你的文化。一个国家,要是连自己的历史和文化传承都保不住了,那跟亡国有什么区别? 所以,故宫必须迁!这个决定在当时可是顶着天大的压力。很多人反对,说“文物和土地一样,都不能丢,国亡,文物也得跟着亡”。这话听着有骨气,但仔细一想,有点不对味。人可以为国捐躯,土地丢了可以再打回来,可那些几千年传下来的宝贝,像是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翠玉白菜、毛公鼎,这些东西要是被毁了、被抢了,那可就真是永永远远地没了。 马衡院长和当时的一批有识之士力排众议,下定决心,必须得走。于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文物大迁徙就开始了。从1933年开始,整整13427箱又64包,近百万件顶级国宝,被小心翼翼地打包,踏上了颠沛流离的南迁之路。 这路有多难走?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 最初是走水路和铁路,从北平到南京。可没安稳几年,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战火迅速蔓延。南京也待不住了,这批国宝只能继续往西跑,分成了三路,继续这趟看不到终点的“长征”。咱们开头说的那一幕,就是其中“中路”西迁队伍抵达重庆时的一个缩影。 中路这批文物,先是从南京坐船到汉口,再从汉口到长沙,计划在长沙建个新馆。结果湖南大学的图书馆刚建好,还没等文物住进去,日本人就打过来了,一把火,图书馆烧成了灰。没办法,继续跑!下一站,贵阳。 从长沙到贵阳,那路况,在今天看来简直是噩梦。当时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公路,很多都是盘山小道,汽车根本过不去。怎么办?只能靠最原始的办法:人背、马驮、牛车拉。 那个画面: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像是故宫博物院的庄尚严、那志良这些专家,他们脱下长衫,换上粗布衣,跟着当地的民工一起,把装着国宝的箱子,一个一个往牛车上搬,往马背上捆。那些平时拿惯了毛笔、放大镜的手,现在磨出了厚厚的血泡和老茧。 路遇土匪,他们要拿命去搏;碰上日本飞机轰炸,他们第一反应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当盾牌,护住那些箱子。据后来押运的亲历者回忆,有一次,车队正在山路上走,日本飞机来了,一颗炸弹就落在离车队不到50米的地方,炸了个大坑。所有人都吓傻了,可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冲回去检查箱子有没有受损。 他们心里就一个念头:人在,文物在。人在,文脉就在。 所以,当1938年那个凌晨,重庆的巡逻士兵看到这群奇怪的“赶牛人”时,他们看到的是一群用生命在守护民族血脉的英雄。那些牛车,走得慢,走得稳,一步一个脚印,车轮滚滚,碾过泥泞和崎岖,承载的是一个文明古国五千年的荣光与尊严。 这群“赶牛人”,实际上是押运国宝的工作人员和协助运输的普通百姓。他们之所以选择在凌晨行动,就是为了躲避日本飞机的轰炸,为了尽可能地确保安全。他们看起来不起眼,甚至有些“鬼鬼祟祟”,但他们正在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些国宝在重庆待了一段时间,后来又转移到了更安全的四川乐山、峨眉等地。整个抗日战争期间,南迁西迁的故宫文物,跋涉数万公里,穿越大半个中国,历经十六年,最终的结果堪称奇迹:近百万件文物,几乎无一损毁,无一丢失。 支撑这群人走下去的,到底是什么? 肯定不是钱,当时他们很多人连工资都发不出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功名利禄,兵荒马乱的年代,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明天。 我想,那是一种根植于我们骨子里的东西,叫“文化认同”。我们这个民族,无论走到哪里,无论遭遇多大的苦难,总有一批人,会像爱护自己眼睛一样,去爱护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文字,我们的艺术。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这些东西还在,我们的精神就不会倒,我们的根就不会断。 这趟“文化长征”,不仅仅是把一堆瓶瓶罐罐、字画古籍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它的意义,远比这深刻。它是在告诉全世界,也是在告诉我们自己:侵略者可以摧毁我们的城市,可以屠杀我们的同胞,但他们永远无法摧毁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化记忆和精神脊梁。 今天,我们能安然地站在故宫里,欣赏那些巧夺天工的珍宝,我们真的应该感谢80多年前,那些在烽火中逆行的“赶牛人”。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我们守护住了文明的火种。这,才是我们这个民族,面对任何灾难都能屹立不倒的真正底气。
1950年,国军中将周磐在昆明被俘,并判处死刑,就在快要被枪毙时,他忽然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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