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三年,弘历满十四岁,皇帝想起该给儿子找个宫女试婚了,内务府选中满洲正黄旗的包

无双圆月T5Pe0 2025-10-24 13:48:45

雍正三年,弘历满十四岁,皇帝想起该给儿子找个宫女试婚了,内务府选中满洲正黄旗的包衣管领翁果图的女儿富察氏。 翁果图呆立在院中,手里的玉佩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妻子急忙上前俯身捡起来,却没有责怪他,只是沉默地拍了拍他肩膀。屋内的富察氏听见外面的声音,手里的铜梳顿了一下,她的心像被绵软的丝线紧紧缠住了一般,既有些惊恐,又有些无措。 “夫人,您可要收拾妥当,这事儿拖不得。”领头的官员倒背着手,看似随意,却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分明带着观察的意思。显然,他们对这家人的诚信和态度都有一番掂量。 翁果图勉强撑起一个笑脸,向官员连连点头应下,“是,小的明白,只是家中简陋,且小女年幼,尚不懂得宫中礼数,过几日得劳烦嬷嬷们多多费心教导才是。” 那官员闻言,脸上笑容一闪而过,语气更加和气却带了一丝意味深长的淡冷,“内务府里,自然不会亏待得选上的姑娘。” 待官员一行人离去,翁果图的妻子终于忍不住,倚着门框蹲下身来抽泣起来,却又努力压制自己的哭声。她此刻怕的不光是自家女儿在宫里的前途无依,更怕这一声挑选,将翁家拉入一些无从逃避的深渊。 富察氏轻轻推开房门,见父母的模样眼眶一热,可她没有哭。十三岁的她虽然心里忐忑,却明白这不是能让孩子气盛的时候。她走到母亲面前,扶起母亲柔声说:“阿玛,额娘,既是皇上的旨意,我必竭力完成。我就当是去学习,去守着家的荣耀。” 翁果图的妻子一时抬头看着女儿,心疼之余,又感到些许欣慰。这个被训诫了多年的孩子,在家中也少有娇纵时刻,难得有了如此懂事的心性,倒是能安心几分。 接下来几日,家中一片忙乱。富察氏母亲几乎夜不成眠,将家中所有的精美布料一一裁成衣裳。每针每线,她都打得细致,仿佛要把自己的怜爱全部都绣到女儿身上。翁果图忙着整理姑娘的生辰八字、家谱记载,向内务府的同僚递礼,极力将铜钱盘活,以求递送些上好的食材,务必让富察氏在进宫之后可留下些体面。 富察氏每日静坐在窗前,两手不停翻玩手中的小绣活。针脚被弄得越发紧密灵巧,她也努力从中找到一丝安宁。她暗暗将自己的忐忑压在心底,却总难挡偶尔想起宫里的繁华和陌生,想起那面中自己可能无法触及的人群。 三天后,梅雨季刚过,清晨的空气中带着一点初夏的湿润。那扇朱红色宫门在富察氏身后合拢时,她心底忽然空落落的,背影也仿佛被视线从她身后有意地切断开,彻底地与故乡隔离。 刘嬷嬷半低着头,声音逐句平稳,带着些许教诲意味:“姑娘莫要慌,多听嬷嬷们如何安排。四阿哥仁厚宽和,姑娘日后谨守规矩即可,没事。” 富察氏努力听话,轻声应下。她沿着一条宫道踮脚迈步,衣衫褪去旧时家中的气息,深感自己已身处一处既不可暖也难靠近的冷色琉璃地。 日子在静的院落顺流而过,清晨和春光一同退去,富察氏留在每日的绣房,学习着宫内最严丝合缝的规矩。她开始认清自己,唯有心无杂念,懂得用恭谨去赢得宫内一角的安身。 几次,弘历的侧影被提起,他的年少也成了各宫的话题之一。但对富察氏而言却遥不可及。能否见彼此,还须看命定。她悄悄将些许刺绣熏了幽香,却未敢写一字,留成一个无语又试探的未来。 一段新的宫廷往来,带来她命定相遇的少年。不久后,在某个寂静月影夜里,她终于有了赐名册页中荣耀灯火与潦草真言打动命运的契合契机,她将这些记忆感伤化作流年中的点点暗香,放逐她的心绪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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