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两次被捕入狱的木心出狱后,竟被聘为上海交通大学的教授,可他却毅然放弃,孤身前往美国闯荡,刚到美国的他一贫如洗,只能打零工维持生活,不料一年后,英国博物馆为了一幅画找上了他。 你猜木心为啥放着交大教授的铁饭碗不干?不是嫌工资少,是他刚从十年牢狱里爬出来,骨子里那点文人的“野气”早被憋坏了——教授得按课表上课,得写符合要求的讲义,可他想写的是《诗经》里的月亮,想画的是江南的烟雨,不是被框在“教学大纲”里的文字。他后来在纽约跟学生说:“我怕一进体制,就把刚找回来的‘笔魂’又弄丢了。” 这话多实在,一个两次被关进牢里,连写文章都得藏在棉袄夹层里的人,哪能再接受“不自由”的日子? 刚到美国那阵,他是真穷到骨子里。在纽约皇后区租了间地下室,潮得能拧出水,晚上睡觉得垫三层报纸防潮;白天在唐人街的餐馆洗盘子,手泡得发白起皱,老板还总嫌他洗得慢——谁能想到,这个在水槽前搓碗布的老头,曾是能跟茅盾书信往来、在上海文艺圈小有名气的作家?可他从不叫苦,晚上收工回来,就着昏黄的台灯,在捡来的废纸上写散文、画速写,画的全是故乡乌镇的石桥、绍兴的乌篷船,笔尖蘸的哪是墨水,全是想家的念想。有次邻居看见他在楼下捡别人扔的画布,还以为他是捡破烂的,他却笑着说“这布好,能画《山月图》”——你说这股子在穷日子里找浪漫的劲儿,是不是只有真文人才能有? 转机出在他给华人社团画肖像上。有次纽约华人文化节,他被朋友拉去帮忙,给人画素描,5美元一张。有个英国收藏家路过,看见他画的《江南春早》,画里的柳树不是用颜料涂的,是用铅笔一点点勾出的“绿”,连水面的涟漪都带着中国水墨画的韵味,当场就问:“您还画过别的吗?” 木心把他带回地下室,翻出一个旧皮箱,里面全是他在狱中偷偷画的手稿——有在烟纸上画的《离骚图》,有用指甲在石灰墙上刻了再拓下来的《论语新画》,最珍贵的是一幅《狱中窗景》,画的是牢窗外的一小块天空,却用了印象派的光影,把绝望里的希望画得让人揪心。那收藏家看傻了,当即拍了照片寄给英国博物馆东方艺术部的负责人。 一年后,英国博物馆的人真找来了,一见面就说:“我们想展出您的《狱中窗景》,还要把它收入东方现代艺术馆藏。” 木心当时正在洗袜子,手里还拿着肥皂,愣了半天说:“那画就是我在牢里解闷画的,哪配进博物馆?” 人家却认真说:“这画里有中国人的‘韧’——在那么难的日子里,还能看见天空的美,这是最珍贵的艺术。” 后来这幅画在英国博物馆展出时,下面的标签写着“木心,1973年作于中国狱中”,好多华人观众站在画前哭了——他们看懂了,那一小块天空,不是风景,是一个文人没被打垮的精神。 你们知道木心后来为啥又回国了吗?他在美国住了20多年,开了《文学回忆录》的课,学生里有陈丹青这样的大画家,可他总说“纽约的月亮再圆,也不如乌镇的月亮亲”。2006年他回到乌镇,住在自己设计的房子里,直到去世都在写《诗经演》——他不是不爱美国的自由,是骨子里的“中国魂”丢不了。有人问他当初放弃教授职位后不后悔,他说:“后悔啥?要是当年当了教授,我可能就写不出《从前慢》了,也画不出《狱中窗景》了——自由这东西,一旦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木心狱中创作的艺术价值、东方文人精神的现代表达、自由创作对艺术的意义,这三个点得拎清楚。木心的狱中作品不只是“苦难记录”,是把苦难变成了艺术;他的画里有中国文人的“雅”,也有西方艺术的“真”,所以能被英国博物馆认可;而他放弃安稳追求自由,恰恰证明了艺术没了自由,就成了没魂的架子。现在有些人总说“先顾温饱再谈理想”,可木心用一辈子证明,理想才是能扛过温饱的“底气”——连牢里的日子都能靠画画熬过来,纽约的苦日子算啥? 木心不是“傻”,是太懂自己要啥。他放弃教授职位,不是看不起教育,是想按自己的方式“教书”——后来在纽约给学生讲文学,不讲考试重点,只讲“屈原多可爱,李白多好玩”,这才是他想要的教育。他一贫如洗时还坚持创作,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是知道只有艺术才能让他活得“像自己”。英国博物馆找他,找的不只是一幅画,是找那种没被苦难打垮的东方文人精神。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