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卓林不想再做谁的女儿 她把印花厂夜班挣的钱折好塞进钱包，凌晨三点走回出租屋，路上不算黑，有便利店的光。 半年前她退掉网红直播的账号，哪怕半小时只等来五个观众，打赏35加元，她也关了。现在她学设计，踩缝纫机，T恤一件件熨平，有人问她是不是成龙的女儿，她低头画图不接话。 当初在加拿大欠房租，她打电话给妈妈救急，港媒标题写星二代落魄。后来她返港，住进吴绮莉家没多久又搬走，说两个人在一起像绳子缠着，不如各自松绑。母亲在电台里讲了一句加油，十年拉扯，算是和解。 她删了姓氏，简介里清空父亲的名字。不是赌气，是活下去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有人猜她改姓是为认祖归宗，她摇头，说只是喜欢ZEN的发音，和那个人无关。 她不开直播不炒话题，银行账户里的数字慢慢涨。印花机嗡嗡响，她心里安静。星二代的光鲜剧本她没接住，但弯腰干活的样子，比从前在镜头前求打赏踏实。 成龙不提她，她也不等那句解释。十九年没见过的人，陌生得像马路对面的广告牌。她现在明白，眼泪换不来尊严，但踩缝纫机到凌晨可以。 这个世界爱看名人子女的狼狈，可她偏不给了。白墙小床，一笔一画设计T恤图案，答案自己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