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杨雅琴去世,然而,她的两任丈夫都拒绝出席葬礼,临终之际,她含泪说出:“我恨我自己!”让人唏嘘不已……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 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97年的秋天,北京的风有些凉,郊外一处不起眼的墓园里举行了一场寂静的葬礼,来的人不多,几位老同事站在墓碑前,照片上的杨雅琴,依旧笑得温柔,仿佛不曾被岁月辜负,可现实早已让她的一生变得冷清,她演了一辈子角色,却没演好自己。 她出生在济南一个普通的回民家庭,母亲早逝,父亲为生计奔波,兄姐也忙着糊口,她的童年是灰色的,饭不够吃,鞋子常破,性格因此变得敏感,可就是这样的女孩,身上偏有一股倔劲儿。 十六岁那年,她陪同学去考话剧团,结果被导演一眼相中,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命运选中”的滋味。舞台上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她第一次明白,原来自己也能被世界注视。 那时的她像一束突然照亮的光,进入话剧团后,她学习极快,台词利落,眼神有力,演起角色来全身都是戏,为了一个角色,她可以一遍遍地练习动作,甚至饿到头晕,拍《苦菜花》的时候,她为了让角色更贴近现实,每天背着沉重的道具在山间跑步,镜头里的“娟子”坚毅又干净,那份真实几乎让人忘了这是表演。 她的事业顺风顺水,可生活却悄悄结起了网,那个年代女人抛头露面演戏总会被议论,家人劝她安稳嫁人,说女人有个依靠才算有归宿,她听了,嫁给了一个工程师,老实本分,不懂浪漫。 婚后,她试着去做别人眼里的“好妻子”,放弃舞台,放弃剧本,把自己安放在厨房的油烟里,可时间一长,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沉闷,丈夫不再理解她,甚至嫌她“太不安分”,她终究还是走了,拖着行李离开家门,那一夜风很冷,她却感觉久违地呼吸顺畅。 离婚后,她想重新回到银幕,可时代已经变了,新的演员不断涌现,她的名字被慢慢遗忘。就在她迷茫的时候,一个香港商人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谈吐得体、风度翩翩,给了她久违的温柔。 她以为这次终于遇到了能托付一生的人,便再次放下了手中的事业,跟随他远赴香港。她努力学习粤语,去适应那座陌生的城市,试图重新开始,可生活没有演戏那么容易。 文化隔阂、社交尴尬、孤独无助,她像个被丢进异国舞台的配角,连台词都对不上。最刺痛的,是那天夜里,她无意中撞见丈夫和别的女人走出电梯,她没有吵闹,只是静静关上门,她早就懂了,所谓爱情,不过是另一场需要谢幕的戏。 中年之后,她的世界只剩下安静,她回到北京,住在一栋老楼里,楼道的灯坏了没人修,夜里回家只能摸黑,偶尔邻居看到她,头发凌乱,衣服松垮,根本认不出那是当年的电影明星。 她靠一些积蓄过活,不再接戏,也不参加活动,电视偶尔重播她年轻时的电影,银幕上的她明亮得让人心疼,而现实里的她,早已被阴影吞没。 病是在一个冬天被查出来的,肺癌中期,医生的话她听得很平静,像听别人说故事,女儿守在身边,护工帮她擦拭手臂,她的目光总是空的,偶尔,她会叹口气,说不出缘由。 那些年她以为自己在为爱、为家、为幸福妥协,其实一步步在消耗自己。她不是输给命运,而是一次次输给那个不敢为自己活的“杨雅琴”。 葬礼那天,没有记者,没有喧嚣,只有风和落叶,老同事轻声念起她演过的角色,那些曾被她赋予灵魂的人物,一个个闪着光,她一生演过坚强的战士、善良的母亲、勇敢的女人,可她自己,却始终没学会活成那些角色的样子。 舞台上的光终会熄灭,但人的光,不该随之消失,杨雅琴一生都在演别人,却忘了人生这出戏,最该掌握剧本的人,是自己。 对此,大家有什么看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