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台北。 法庭上,她拿起笔,写遗言。 整个世界都静了。 你敢想吗?外面

为天下痴狂 2025-11-24 08:42:15

1950年,台北。 法庭上,她拿起笔,写遗言。 整个世界都静了。 你敢想吗?外面是决定你生死的敌人,是冰冷的宣判,而她,一个叫朱枫的女人,只是平静地写着家书。 那不是演戏,不是电影里为了拖延时间设计的桥段。 那是她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温度。 然后,就是马场町刑场。 一声枪响?不,是六声。 我有时候会想,到底是什么样的恨,或者说,是什么样的恐惧,让他们对着一个女人,连开六枪。 他们怕的,恐怕不是这个人。 而是她坦然赴死时,眼睛里的光。 我们今天总把“信仰”这个词挂在嘴边。 什么是我爱豆,什么是我的信仰,什么是我的精神支柱。 太轻了。 真的,太轻了。 看看她。看看那个年代的一群人。 那才叫信仰。 一种能让你在枪口下,还能想着写完最后一封信的笃定。 一种能让你把命,是真真正正的命,押上去的东西。 “革命永葆青春”。 以前听着像句口号,今天再看朱枫的故事,才明白。 青春不是指年龄,是指那种为了理想,烧得最旺最亮,连死亡都烧不尽的热血。 那股劲儿,才是我们这群和平年代的后辈,最该继承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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