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李光昱本是天阉,无法进行男子行为,但他的母亲却溺爱他,为他娶了许家姑娘。许家

昱信简单 2025-11-26 13:43:09

清代李光昱本是天阉,无法进行男子行为,但他的母亲却溺爱他,为他娶了许家姑娘。许家姑娘叫许春桃,家里是种庄稼的,当初媒人来说亲时,把李家夸得天花乱坠,说李光昱是个老实本分的后生,家里还有几亩薄田,嫁过去能不受苦。春桃爹娘想着女儿能找个安稳人家,就应下了这门亲事,谁都没料到这里面藏着猫腻。新婚那晚上,红烛烧得噼啪响,春桃坐在床边,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可李光昱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搓着手,半天都没敢靠近。 那年秋里,媒人踩着田埂来我家,说李家后生老实,几亩薄田能保衣食。 爹娘合计着庄稼人图个安稳,应了。 红烛是新的,喜帕是绣的,我揣着对“不受苦”的盼头,嫁进了李家。 新婚夜,烛火跳得厉害。 我坐在床沿,听着自己的心跳,等那个叫李光昱的男人。 他就坐在对面椅子上,背脊挺得笔直,手在膝盖上搓了又搓——那双手不像干过农活的,倒像是常年握笔,却抖得厉害。 我等了三炷香,红烛烧矮了半截,他还是没动。 “你……”我刚开口,他猛地站起来,撞翻了脚边的痰盂,瓷片碎在地上,像极了我那一刻的心。 老实本分?是连靠近都不敢吗? 后来才知道,他不是老实,是有病;他娘不是疼儿子,是怕李家断了根。 媒人嘴里的“老实”,原是捂得严严实实的骗局。 我摸着冰凉的喜被,想起爹娘送我出门时眼里的笑,鼻子突然就酸了——他们以为我跳进了福窝,谁知是火坑? 那夜的红烛,到天亮也没烧完,可我心里的光,灭了。 往后的日子,我成了李家的摆设,他娘见我肚子没动静,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冷。 原来啊,庄稼人盼的安稳,得先看清楚,对方的田地里,到底种的是什么。 只是那时的我,被媒人画的饼糊了眼,连问一句“田好不好”的机会,都没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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