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昨天去邻居家玩,刚好邻居女儿放假在家,我一去她女儿抬头看看我,也没有给我打招呼,一直在玩手机,我知道她女儿今年高考了,就无意的问了一句,我说:妮,你今年高考咋样呀,考多少分呀,谁知道不问还好些,这一问可惹闹了她女儿,就开始给我发脾气了,说我考多少分管你啥事呀,又不影响你什么,说完啪的一声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起身就回了自己房间,房门摔得震天响。 昨天下午,拎着刚蒸的槐花糕去隔壁张婶家串门——她家妮子高考完放假在家,我想着顺路去看看。 刚进门,客厅沙发上蜷着个穿白T恤的姑娘,头埋在手机里,刘海垂下来遮住眉眼,只有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 我笑着打招呼,她抬眼扫了下,没应声,又低下头去。 张婶在厨房忙活,喊我坐,我看着姑娘背影,想起她高三总熬夜刷题,台灯亮到后半夜,就随口问:“妮,今年高考估分没?想报哪个城市的学校呀?” 话音刚落,她捏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屏幕“啪”地砸在沙发扶手上,发出闷响。 她腾地站起来,T恤下摆扫过茶几,杯子晃了晃,“我考多少分、报哪里,跟你有关系吗?”声音带着哭腔,却硬邦邦的,转身就往卧室走,“砰”一声,房门像被重锤砸过,震得墙上的挂历都抖了抖。 张婶端着水果出来,叹了口气:“估分不太理想,这几天把自己锁屋里,饭都不吃——你别往心里去,孩子是压力太大了。” 我捏着手里的槐花糕,塑料袋窸窣响——原来那句“关心”,在她听来是探问,是比较,是压垮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天下午,我没坐多久就走了,槐花糕留在了茶几上。 后来再路过她家,总能听见卧室里隐约的翻书声——或许每个看似尖锐的刺,底下都藏着没说出口的慌。 现在想想,关心不是追问答案,是递一杯温水,说“没关系,你慢慢来”。 昨天的阳光还落在沙发上,手机屏幕暗着,像没说完的话。 摔门的声响早散了,只剩那句没问出口的“累不累”,在空气里飘着
气死我了,昨天去邻居家玩,刚好邻居女儿放假在家,我一去她女儿抬头看看我,也没有给
小杰水滴
2025-11-27 07: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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