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一妻多夫”该如何生活？妻子苦不堪言：和五兄弟轮流过夜，一点都不幸福。 印度“一妻多夫”的生活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习俗，全是妻子们说不出口的苦，尤其是嫁给亲兄弟的女人，日子过得比牛马还累，一点幸福滋味都没有。 这种情况在印度北部的喜马偕尔邦、北阿坎德邦那些偏远山区最常见，不是女人愿意这么过，全是贫困和老规矩逼出来的。 在印度北阿坎德邦的深山里，28岁的拉约·维玛每天凌晨四点准时醒来。外面的天还黑着，茅草棚里透着刺骨的寒气，她摸索着点燃灶台，锅里要煮五个人的早饭，还要提前把牛饲料备好。这五个男人都是她的丈夫，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最大的32岁，最小的才19岁，年龄差比她的年纪还大。 拉约17岁那年被娘家送过来，起初只嫁给排行老四的古都，没过半年就被要求同时接纳其他四个兄弟。她哭着跟母亲诉苦，母亲却红着眼眶说：“家里拿了他们家的彩礼，能给你弟弟娶媳妇。再说他们家五兄弟要是分开，每人那点地根本养不活自己，你不去，他们就得打光棍，我们也活不成。”拉约没读过书，从小听惯了父母的话，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五个男人的妻子。 全村人都觉得这很正常，她的母亲就曾同时嫁给三个丈夫，村里还有51个女人和她一样，要伺候五个丈夫。这里的山太陡，能种的地太少，人均耕地不足0.3亩，当地人都知道“一家分开，乞丐一堆”的道理。兄弟几个共娶一个媳妇，既能避免土地分割得太碎没法耕种，又能把彩礼和嫁妆的开支降到最低——五个人分摊下来，人均支出能减少80%，这对每年收入没多少的家庭来说，是活下去的办法。 拉约的一天像上了发条。早饭做好后，要把五个丈夫的衣服按分工摆好，下地的、放牛的、去镇上赶集的，每个人的工具都得提前备好。等男人们出门，她就要收拾满是油污的锅碗瓢盆，接着洗衣裳、补衣服，院子里堆着的柴火要劈够一天用的。中午赶在男人们回来前，她得把午饭端上桌，下午要么跟着去地里种土豆，要么在家喂猪、照顾邻居托过来的小孩。 最让她难熬的是晚上。五个男人挤在一间没有床的棚屋，地上铺着破旧的毯子，他们早就排好了轮值表，每天晚上该谁和拉约同寝都定得清清楚楚。拉约说不出那种感觉，有时候累得倒头就想睡，却被人推醒，只能硬撑着。有一次她发烧浑身疼，想让大家通融一晚，年纪最大的丈夫却说：“娶你回来就是尽本分的，哪能由着你。”她只能咬着牙照做，第二天照样早起干活。 她生过一个孩子，到现在也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村里的规矩是，一妻多夫家庭的孩子，都算整个家族的后代，不用分清楚谁是生父，反正都喊“爸爸”。孩子的吃穿用度全靠拉约操持，感冒发烧了，她抱着孩子走两小时山路去镇上的诊所，五个丈夫没人主动跟着，都说“地里的活不能停”。孩子现在三岁，穿的衣服是别人送的旧的，拉约想给孩子买块糖，都得跟管钱的大哥要，有时给了，有时就被骂“乱花钱”。 家里的钱全由大哥保管，卖粮食、放牛赚的钱，拉约连碰都碰不到。她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出嫁时带的，缝了又缝，想扯块布做件新的，得求好几天。有次去镇上，她看到别的女人背着新书包，才想起自己从来没上过学，村里像她这样的女人，78%都是文盲，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不是没人想过反抗。隔壁村有个女人受不了，偷偷跑到山下的工厂打工，被丈夫们找回来后，打得浑身是伤。村里的长老还召集所有人开会，说她“破坏规矩”，要把她赶出去。最后女人只能留下来，从此再也不敢提离开的事。拉约也想过，可她不知道能去哪，娘家不会接她回去，外面的工厂不要没文化的女人，就算跑出去，也迟早会被找到。 印度的法律明明禁止一妻多夫，《印度教婚姻法》里写得清清楚楚，可到了这些偏远山区，规矩比法律管用。喜马偕尔邦的高等法院甚至说“部落习俗不可干预”，有些婚礼上，结婚证书上会直接写上两个新郎的名字，这种在城里无效的文件，在这里却能算数。这种半合法的状态，让女人们的权益没地方保障。村里的女人被丈夫打骂是常事，家暴率比普通家庭高出34%，可没人敢报警，警察来了也只会说“这是你们的家事”。 现在村里偶尔有年轻女人出去打工，回来后会说外面的事，有些女孩开始拒绝这种婚姻。喜马偕尔邦政府给一些女人做了职业培训，让她们学缝纫、做手工，那些有了收入的女人，不少都跟丈夫们分开了，这两年这样的案例多了20%。拉约也想去学，可大哥说“家里离不开你”，她只能每天照旧做饭、干活、应付五个丈夫。 有人问她想不想要不一样的生活，她看着怀里的孩子，半天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说：“我只希望孩子别再走我的路。”可她心里清楚，只要山里的土地还不够种，只要家里还穷，只要那些老规矩还在，村里的女人们，就还得接着过这样的日子。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每天有干不完的活，每天晚上要面对不同的丈夫，日子像一潭死水，看不到头，也没有幸福可言。这不是她们的选择，是贫困和规矩把她们钉在了这样的生活里，苦得说不出口，也逃不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