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鞠萍向丈夫提出了离婚,丈夫同意离婚,却让她二选一,孩子和财产只能带走一样!鞠萍一听当即就清楚他内心的算盘,但她不忍孩子留在这里,最终选择带走孩子。 那个深秋的傍晚,刚结束《大风车》录制的鞠萍推开家门,看见6岁的儿子蒋翼遥蜷在沙发角落,手里攥着被揉皱的画纸——纸上是歪歪扭扭的“全家福”,爸爸的位置空着,只有用铅笔涂成黑色的阴影。 这一幕让她想起七年前,在那家摆满牛皮纸鞋盒的小店,蒋启星蹲下来帮她系鞋带时说“以后你的鞋我包了”的样子。那时她是刚凭《七巧板》走红的“鞠萍姐姐”,他是鞋店老板,隔着柜台递来的不仅是合脚的舞鞋,还有她以为的安稳。 婚后第三年,儿子出生那天,蒋启星抱着襁褓笑得手抖,说要给孩子开个“小小鞋铺”。可现实是,他的鞋店在电商冲击下关了门,那些没卖完的童鞋被堆在阳台,像一座座沉默的小山。 鞠萍的日程表却越来越满:早上七点进棚录节目,下午赶去春晚彩排,深夜回家时,总能看见蒋启星窝在沙发里翻旧杂志,茶几上堆着没洗的碗筷。有次儿子发烧到39度,她踩着高跟鞋冲回家,却听见他在电话里对朋友说“小孩发烧很正常,她就是小题大做”。 矛盾在儿子带同学回家那天彻底爆发。小朋友们围着鞠萍要签名,叽叽喳喳喊“鞠萍姐姐”,蒋启星突然摔了手里的水杯,碎片溅到儿子脚边——那个总说“爸爸的鞋最舒服”的孩子,第一次怯生生躲到了她身后。 她不是没试过沟通。在保姆车里啃面包时,她给蒋启星打电话:“要不我们请个阿姨?”电话那头是冷笑:“你挣得多,当然不在乎花谁的钱。”后来她才明白,他不是嫌花钱,是怕连“照顾家”这点价值,都被别人替代。 所以1999年她提出离婚时,并不意外他的平静。直到那句“孩子和财产,你选一个”砸过来,她才看清这场婚姻的最后体面——他算准了她是母亲,算准了她会放弃那套用二十多个奖杯换来的房子,算准了她会抱着儿子走出那个连阳光都照不进的客厅。 搬家那天,儿子抱着他的奥特曼书包问:“妈妈,我们的新家有电视吗?”她蹲下来擦他鼻尖的灰:“有,妈妈的节目会一直在。”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孩子在寄宿学校的电话里,从不提想妈妈,只说“今天看了《大风车》,鞠萍姐姐笑起来和妈妈一样”。 有人说她傻,用半生积蓄换一个“拖油瓶”。可在出租屋的台灯下,看着儿子趴在作业本上写“我的妈妈是超人”时,她突然懂了:财产能填满存折,却填不满孩子夜里找妈妈的哭声。 再后来的故事,像是老天爷补的糖。2009年朋友介绍杨硕时,这个前外企高管没问她的过去,只在第一次见面时给儿子带了本《金融的逻辑》:“听说你以后想当老板?先学学怎么算账。” 现在蒋翼遥回国创业,办公室里挂着的不是名校毕业证,是那张被揉皱的“全家福”——杨硕找人重新装裱过,在空白处画了个牵着孩子的男人。而鞠萍偶尔录节目,台下有观众举着“鞠萍姐姐,我也是妈妈了”的灯牌,她笑着挥手时,总能想起二十多年前那个选择:有些东西,比房产证更能照亮人生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