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薛之谦和高磊鑫离婚。 薛之谦将1.6亿的豪宅和1000万给高磊鑫,薛之谦这种净身出户的做法引来了粉丝的不满,但薛之谦却说:“这是我自愿的。” 彼时的娱乐圈正经历流量井喷,艺人的私人生活像被架在放大镜下的标本; 薛之谦刚从七年雪藏期挣扎出来,火锅店的油烟味还没从袖口散尽; 高磊鑫的模特合约刚续约,杂志封面的样片还躺在经纪人的邮箱里—— 两个被时代齿轮推着走的年轻人,婚姻早已在“聚少离多”和“创作独处”的拉锯中磨出了毛边。 2009年深秋,薛之谦在火锅店后厨调试底料配方,手机屏幕亮着高磊鑫发来的消息:“我把下个月的代言费转你卡上了,密码是你生日。” 那时他的演出酬劳刚够支付店面租金,而她已是能登上时尚杂志内页的模特; 玻璃窗上凝结的水珠里,映着他没来得及擦掉的黑眼圈——那是连续三天修改歌词的印记。 离婚协议签署现场,高磊鑫的钢笔在“财产分割”页停顿了很久。 薛之谦把保温杯推过去:“就按你说的,房子归你,存款也归你。” 她翻开协议附件,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是七年前他手写的欠条:“欠高磊鑫一个未来,用余生偿还。” 2017年上海演唱会的聚光灯下,薛之谦唱到《安和桥》的间奏突然转身。 大屏幕上闪过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2012年某个深夜,高磊鑫踮脚帮他整理西装领口,他顺手把暖手宝塞进她大衣口袋; 台下观众的尖叫里,他轻轻拨了下吉他弦:“这首歌,写给一个等了我很久的人。” 有人说这是娱乐圈精心编排的“复合剧本”,可翻开两人的社交账号,2015至2017年间没有任何互动痕迹。 高磊鑫的微博里只有零星的生活碎片:阳台那盆龟背竹从七片叶子长到十七片,花盆侧面还留着当年薛之谦刻的歪歪扭扭的“鑫”字; 薛之谦的音乐评论区里,总有人问《暧昧》里“可能是现在感情太昂贵,让付出真心的人好狼狈”是不是写她,他从不回应,却在某次直播里无意识哼起她最爱的那首《遇见》。 长期分房而居的婚姻模式,像一道隐形的墙。 他需要绝对安静的创作空间,书房门锁换了三次密码,最后干脆在工作室支起折叠床; 她习惯了在深夜对着冷掉的饭菜发呆,手机里存着三百多条未发送的消息——那些想问“今晚回不回家”的念头,最终都变成了“记得吃饭”的简讯; 当沟通从面对面变成隔着屏幕的只言片语,再深的感情也会在沉默里生锈。 离婚后的第三个月,薛之谦的《演员》横扫各大音乐榜单。 歌词里“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成了无数人失恋时的签名; 没人知道录音棚里,他在唱到“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没有了底线”时,喉结滚动了三次才没让声音发抖。 七年时间足够让一个新人变成前辈,也足够让两颗冷却的心重新升温。 他们开始像普通朋友那样吃火锅,聊的不再是工作和合约,而是“那盆龟背竹该换盆了”“你新歌里的钢琴前奏有点像当年那首demo”; 改变的或许不是感情本身,而是两个成年人终于学会在自我与对方之间,找到舒服的距离。 如今再看这段感情,最动人的或许不是“破镜重圆”的浪漫。 而是他们让公众明白:离婚不是人生的差评,而是给彼此重新选择的权利; 就像薛之谦在某次采访里说的:“感情里没有输赢,只有愿不愿意——愿意在跌倒后爬起来,愿意给对方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从“我自愿的”到“我们自愿的”,中间隔着七年的成长与体谅。 聚光灯下的爱情或许总有剧本感,但落在生活里的温度——是深夜留的那盏灯,是记得对方不吃香菜的细节,是把“亏欠”熬成“珍惜”的耐心—— 从来都掺不了假。 那么多人关注他们的故事,或许是因为在这个速食爱情的时代,我们都渴望看到:有些感情,真的能扛过时间的考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