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为我丈夫强迫我和他过夫妻生活,我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正是因为这一巴掌,我

若南光明 2025-12-15 12:33:24

昨天,因为我丈夫强迫我和他过夫妻生活,我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正是因为这一巴掌,我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丈夫已经不在床上,心里充满了不安和愧疚,我走出卧室,只见餐桌上放着一份整齐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清晨六点的阳光斜斜地切过窗帘,我摸着身边冰凉的床单坐起来,床头柜上的玻璃杯还留着昨晚他没喝完的半杯水——杯沿凝着水珠,像哭过的痕迹。 结婚五年,他第一次彻夜不归。 指尖划过协议书上“自愿离婚”四个字时,楼下传来牛奶箱开关的咔嗒声。这声音以前总让我觉得安心,现在却像把钝刀子在磨心口。我想起昨晚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想起台灯在墙上投下他弓着背的影子,最后定格在我扬手时那声脆响——原来人在绝望的时候,手掌会比脑子先做出反应。 餐桌上的青瓷碗还摆着两只,是我昨晚盛好的莲子羹,现在已经结了层薄膜。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闺蜜发来的消息:“上次跟你说的那家心理诊所,要帮你约吗?”我盯着屏幕笑出声,眼泪却砸在“离婚原因”那一栏空白处,晕开一小团墨渍。 其实我知道他为什么走。 不是因为那一巴掌。上周体检报告出来时,他把我的乳腺结节报告单折成小方块塞进烟盒;上个月我妈住院,他提着水果篮在病房门口站了十分钟就说公司有急事;甚至三个月前,我生日那天,他送的电动牙刷还是我明确说过不喜欢的牌子。 我们早就不在一张床上睡觉了。他睡客房的第三周,我在他枕头下发现过女性用的发夹,后来才知道是他女同事落下的工作证夹子。当时我没问,就像他从没问过我抽屉里那盒没拆封的避孕药——我们都在假装这场婚姻还有救,直到昨晚他带着酒气闯进卧室。 协议书最后一页签着他的名字,字迹比平时潦草,尾钩却用力戳破了纸。我突然想起刚结婚那年,他给我写的便利贴都会画小太阳,说怕我在医院值夜班害怕。现在这个男人,连多留一句解释都觉得麻烦。 厨房的咖啡机突然自动启动了,是他昨晚设的定时。浓郁的焦香漫出来,我盯着玻璃壶里旋转的深褐色液体发呆——原来有些习惯,比爱情更难戒掉。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搬去酒店住,钥匙放在消防栓箱里。”没有称谓,没有落款,像在通知一个无关紧要的合租室友。 我走到阳台往下看,小区里的玉兰花落了一地,有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正弯腰捡什么东西。他背影很像他,却又好像哪里不对——直到那人转过身,我才发现只是送快递的。 风把窗帘吹得鼓起来,露出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们笑得牙齿发亮,他搂着我的腰,手指上的婚戒反光刺得我眼睛疼。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只要两个人努力,就能把日子过成想要的样子。 现在才明白,婚姻里最可怕的不是争吵,是两个人明明睡在同一个房间,却像隔着一条结冰的河。 我拿起笔,在“女方签名”那里顿了很久。楼下的扫地僧开始哗啦哗啦扫落叶,阳光透过纱窗在协议书上投下格子状的阴影。突然想起他曾说过,等我们老了就去乡下买块地,种满我喜欢的绣球花。 笔尖终于落在纸上时,咖啡机“嘀”地一声停了。满屋子的咖啡香里,我好像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轻得像一片玉兰花瓣。 也许这样也好。至少从此以后,我们都不用再假装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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