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花贴过来的时候，我脖子那儿能感觉到她胸口的热乎气，喘不上来，又不想推开。 快毕业那会儿，在学校舞厅，我跟系花跳了好几个曲子。她有男朋友，又高又帅前途好，我这种被她朋友叫“剑南春”的，按理说够不着。可那天不知道为啥，她一个人来，我请她跳，她笑眯眯就答应了。一开始我就搂得近，她没躲，后来干脆自己贴上来。我有点懵，但胸口那块儿烫乎乎的，真舍不得撒手。 都说女生喜欢“坏”的。我那会儿偷偷去社会舞厅，在她们眼里就是贱、不正经，得了个外号叫剑南春。可偏偏是这“剑南春”的名头，让系花在舞厅里，把别人眼里的“正经”男朋友撂一边，跟我贴着小腹跳了一曲又一曲。她贴过来那一下，不是什么叛逆，也不是要找刺激，就是腻味了身边所有人都端着、都正确、都一眼看到头的样子。我那点“坏”，在舞厅昏暗的光里，成了唯一一点活人气儿，是她能暂时从“系花”、“好学生女友”壳子里钻出来的缝儿。 她不是在选一个坏人，是在找一个能让她暂时不当好人的地方。我那点偷偷摸摸的“坏”，刚好成了那扇没上锁的后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