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叔令已经指名道姓了。当年,共有1259件文物,从南博调拨到江苏省文物总店。

不简单的幸福 2025-12-20 12:55:59

庞叔令已经指名道姓了。当年,共有1259件文物,从南博调拨到江苏省文物总店。 时任副院长的徐湖平,竟以“院长”名义签了 “拨交省文物商店剔除品书画”。一个副院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权力,那可是1259件馆藏品啊,他签字本身就是越权。 1259件馆藏品,不是小数目。一个副院长哪来这么大权力?越权签字的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细节?票据上写着“确认为大部分赝品和一般书画”,这话听着留了余地, “大部分”是赝品,那剩下的小部分呢?是真迹却被当成“不值钱”的普通物件?老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里面藏着几件真宝贝,这损失谁来担? 庞叔令说得明白:1997年梁白泉才是南博院长,徐湖平只是副院长。按规矩,这么大的馆藏流出,轮不到他签字。法律法规摆在那儿,就像墙上的镜子,谁越权谁就会照出原形。 徐湖平这一签,签的不只是名字,更是对规矩的轻慢。面对质疑,徐湖平开始卖惨。80多岁了,身体不好,早就不管外面的事。 说这事不是他经手,自己也不是书画鉴定家。可老百姓心里有杆秤,“经手”难道非得亲手搬箱子才算数?那白纸黑字的签名,难道是风吹上去的? 更巧的是他当时的身份,江苏省文物总店的法人代表是他,江苏省收藏家协会创会会长也是他。协会的创会顾问陆挺,跟他更是绑在一条绳上。 左手管着博物院的东西,右手握着文物店的章,中间还连着收藏家圈子,说自己“没参与”,谁信?这就像开茶馆的掌柜,既管着进货,又管着卖货,还说“我不知道茶叶好坏”,谁会当真? 还有件事透着蹊跷。登记《松泉图》和《仿古山水册页》为陶白作品时,徐湖平在法庭上说,是已故的姚迁吩咐的。死无对证这招,用得可真“妙”。 姚迁没法开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法庭讲的是证据,不是随口一说。字是他签的,话是他在法庭上说的,这些都是钉在板上的事实,想赖也赖不掉。 当年那1259件文物到底去了哪里?成了大家心里的疙瘩。那是国家的家底,是公众的文化遗产,不是谁的私产,想划走就划走。 有没有被低价卖掉?有没有流到私人手里?有没有被当成“赝品”糟蹋了?这些问号,像针一样扎在关心文物的人心里。 文物这东西,是老祖宗留下的念想。一件小小的瓷片,可能藏着千年前的故事;一幅泛黄的字画,可能记着古人的心事。 它们不该成为某些人手里的筹码,更不该在权力的游戏里颠沛流离。南博是守护这些念想的地方,不是开后门的通道。 徐湖平或许真的老了,病了,但老了不是免责牌,病了也不能当挡箭牌。时间能让头发变白,却不能让错误消失。 就像老话说的“纸包不住火”,当年的猫腻,总有一天会被揭开。那些流失的文物,或许正躺在某个角落,等着被认出来,等着有人给它们一个公道。 真相这东西,最犟。不会因为谁沉默就躲起来,也不会因为时间长了就变成谜。它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只要有人惦记,总有一天会破土而出。 1259件文物的去向,徐湖平的越权签字,这些事都该有个说法。不为别的,就为了对得起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对得起那些惦记着文物的老百姓。 现在的南博,展厅里灯光亮堂,每件文物都有自己的标签,写着来历,记着故事。可那些被划走的1259件,它们的标签在哪里? 它们的故事又被谁忘了?希望有一天,能有人把它们找回来,哪怕只是说清楚去向,也算是给历史一个交代,给公众一个安心。 徐湖平或许觉得,老了就能躲过这一劫。可他忘了,文物比人活得久。那些被他划走的东西,可能比他爷爷的爷爷岁数都大。 它们见过的风雨多了,什么世面没经历过?想靠“老了”“病了”蒙混过关,恐怕没那么容易。 真相不会缺席,只会迟到。1259件文物的谜团,早晚会解开。 到那时,该是谁的责任,谁也跑不掉。毕竟,公道自在人心,历史也自有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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