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湖平这一手“卖惨”的牌,打得确实够精明!嘴上说着80岁高寿、不问世事,甚至连“

不简单的幸福 2025-12-20 12:56:02

徐湖平这一手“卖惨”的牌,打得确实够精明!嘴上说着80岁高寿、不问世事,甚至连“书画鉴定家”的名头都撇得干干净净。 可白纸黑字不会骗人,1997年那份剔除调剂1259件文物的文件上,龙飞凤舞签着谁的大名?当年仅仅是个副院长,却身兼省文物总店法人、收藏家协会会长数职,这“越权”的操作玩得那叫一个顺滑。 当年他还只是个副院长,手里的权力却像藤蔓一样缠得密。省文物总店的法人是他,收藏家协会的会长也是他。一个身子钻进好几张网里,越权的操作玩得顺顺当当,就像老掌柜在自家账房里改数字,熟门熟路。 现在《松泉图》登记成陶白作品这事儿,全推给了去世多年的姚迁。死人不会开口,这招“死无对证”用得真叫利落,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隔着千里都能听见。 可老百姓心里亮堂着呢。年纪大了、身子弱了,就能把当年的字当废纸?亲笔签的名,比任何辩解都实在。说自己“没经手”,难不成那签名是别人捉着他的手画的? 文物不是路边的石头,想搬就搬,想送就送。1259件,那是能摆满整个展厅的分量,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念想。副院长的笔一落,就把国家的家底划到了自己管的店里,这哪是“调剂”?分明是把公家的东西往自家兜里塞。 他说自己不是鉴定家,可省收藏家协会的会长印在手里攥着。整天跟古董打交道,说不懂好坏?这话骗得了谁?就像开当铺的老板,说自己分不清真金白银,谁信? 更可笑的是甩锅给姚迁。人死了,就成了挡箭牌?当年的事,姚迁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可文件上的签名是活的,法庭上的证词是录在案的。这些铁证,不是一句“别人吩咐的”就能抹掉的。 老话说“雁过留痕”,1259件文物流出去,不可能没痕迹。说不定哪件就藏在某个私人收藏家的柜子里,被当成“捡漏”来的宝贝;说不定哪幅画在拍卖会上换了好几次主人,价格翻了几十倍。 可它们本该待在博物院的恒温展柜里,接受众人的瞻仰,而不是在市场上被倒来倒去。徐湖平大概以为,时间久了,大家就忘了。可文物记得。 那些被标成“剔除品”的字画,纸页里还留着当年的墨香;那些被当作“赝品”的瓷器,釉色里还藏着烧窑人的温度。它们在等着一个说法,等着有人告诉它们:“当年委屈你们了。” 现在的人讲究“担当”,可有些人越老越没担当。出了事儿,不是想着怎么弥补,而是想着怎么躲。八十岁的人了,该明白“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的道理。 与其卖惨博同情,不如站出来说句实话,给那些流失的文物一个交代,也给自己的良心一个交代,别以为死人不会说话就可以胡来。历史是本大账,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签字的时候有多潇洒,现在就该有多坦荡。1259件文物的去向,总得有个水落石出的那天。到时候,不管年纪多大,身子多弱,该担的责任,一点都跑不了。 老百姓要的不是谁的道歉,是真相。是那些文物到底在哪儿,有没有被好好对待,有没有被当成牟利的工具。这要求不过分,就像丢了东西的人家,总得知道东西落了谁手里。 徐湖平的“卖惨”牌,或许能骗得过一时,却骗不过一世。真相这东西,就像埋在土里的玉,早晚得被挖出来,见了光,才能显出真正的成色。而那些被辜负的文物,也终将等来属于它们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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