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还我清白!”山东一38岁理发师给12岁女孩理发,不料,结束后,女孩竟然告诉奶奶,说理发师摸了她的胸部,奶奶直接上门讨说法,理发师坚决否认,但女孩奶奶还是报了警。理发师被拘留14天,出来后理发师依然不承认,一纸诉状将警方告上法庭,要求还自己清白:直言 “我没做过的事,不能认”。 济南历下区的一条老巷里,吴某的理发店开了整整十五年。 门店不大,门口摆着两盆常青藤,玻璃门上贴着泛黄的价目表,剪发三十元,烫染八十起,都是街坊邻里能接受的价格。 2024年10月的一个傍晚,这份平静被彻底打破。 这天一位六旬老太太牵着个穿校服的女孩走了进来,女孩是十二岁的小米。 “师傅,给俺孙女剪个学生头。”老太太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吴某应了声,拿出干净的围布给小米围上。 俯身调整围布时,他注意到小米校服的第二颗纽扣松了,轻声提醒了一句。 老太太在一旁笑了笑,说孩子皮实,总不爱管这些小事。 理发时吴某偶尔会跟老太太搭两句话,问起街坊的近况,老太太也乐意回应,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很平和。 剪完头发,到了清理碎发的环节。 小米穿的是浅色套头校服,领口偏紧,碎发很容易卡在布料缝隙里。 吴某怕清理不干净让孩子不舒服,就左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右手拿着干净的毛巾,从领口伸进去在锁骨附近反复擦拭,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45秒。 整个过程中,老太太就坐在离理发椅不到两米的长凳上,视线没有任何遮挡,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异议。 吴某关店回家时,完全没料到,这场再寻常不过的理发,会在第二天掀起轩然大波。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吴某刚把理发店的卷帘门拉到一半,老太太就带着社区工作人员冲了进来。 小米躲在奶奶身后,低着头不停地抽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你敢摸俺孙女!”老太太的怒吼打破了老巷的宁静,周围早起的邻居闻声围了过来,对着理发店指指点点。 吴某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转身调出前一天的监控录像,想给老太太解释。 可无论他怎么说,老太太都认定是吴某做了出格的事,执意报了警。 警方很快赶到,取走了店里三个角度的监控录像。 技术人员核查后,发现了一些“异常”,给小米清理碎发时,吴某不像给其他顾客那样直着腰,而是刻意弓着背,手腕翻转的角度比平时大了30度。 加上小米校服领口弹性大,他的右手虎口刚好能触及纽扣下方的区域。 2024年11月,警方认定吴实施猥亵,对他作出了14天行政拘留的处罚。 拘留结束后,吴某始终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干理发快二十年,手里的顾客好评记录攒了厚厚一沓,从没出过任何纠纷。 他反复强调,自己右手全程握着毛巾,加上小米穿了多层衣服,根本不可能直接碰到胸部。 之所以清理45秒,纯粹是出于职业习惯,怕浅色衣服沾了碎发不好看,也怕碎发扎到孩子。 2024年12月,吴某委托律师提起行政诉讼,要求撤销这份行政处罚,还自己一个清白。 庭审时,双方的争论全集中在那段45秒的监控上。 双方的核心争议始终绕不开三个问题,这个清理动作是否必要、45秒的时长是否合理、吴某是否存在主观恶意。 2025年3月,案件开庭,但因为意外中止,五个月后,法院裁定案件中止诉讼,具体原因未对外说明,这起争议就此陷入停滞。 事件被媒体报道后,很快引发了广泛讨论。 不少理发从业者感同身受,说现在给未成年人服务都提心吊胆,有的改用海绵掸碎发,有的直接让家长动手清理,就怕不小心惹上麻烦。 支持吴某的人觉得,奶奶全程在场,吴某不可能公然犯错,仅凭监控里的模糊动作和时长就定罪,太过草率。 反对的人则认为,孩子的安全是底线,警方作出处罚必然有依据,不能掉以轻心。 法律界人士也对此展开热议,他们表示,区分正常服务和猥亵,关键在于是否存在主观恶意,不能仅以动作和时长定论,还要结合行业惯例和当时的客观环境综合判断。 如今,吴某的理发店还关着门,门口的“停业整顿”牌子已经挂了快一年,两盆常青藤因为没人打理,叶子落了大半。 那段45秒的监控,成了横在他面前的一道鸿沟。监控能拍下动作,却拍不下人心,能记录下时间,却量不出对错。 当职业操守遇上模糊的法律边界,我们该如何兼顾未成年人的安全与从业者的合法权益?这场僵持已久的清白之争,何时才能等来明确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