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7年,徐霞客因怀念已故妻子许氏,偷偷宠幸了许氏的陪嫁丫鬟周氏,不料,周氏怀孕了,徐霞客却悲愤地离家出走了!待徐霞客回家时,却发现周氏已经被续弦的妻子罗氏卖了,她生下的孩子也没有被认回。谁知,就是这个孩子,让徐霞客名垂千古! 徐霞客本名徐弘祖,出身江苏江阴一个没落的仕宦家庭,祖上曾做过官,到他这一代已经不再显赫。他从小读书,却对科举功名兴趣不大,更喜欢翻阅地理方志、游记杂书。父亲去世后,家里的实际掌权者是母亲王氏。王氏性格强势,却也开明,她曾对徐霞客说:“男子汉大丈夫,当遍游天下,岂能老死户牖之下?”这句话,成了他后来踏遍山河的精神起点。 徐霞客的第一段婚姻,是典型的江南士绅联姻。妻子许氏温柔贤惠,与他感情深厚。1617年前后,许氏去世,对徐霞客打击极大。他在家中郁郁寡欢,时常独自发呆。许氏的陪嫁丫鬟周氏,一直贴身伺候,既熟悉许氏的生活习惯,又对徐霞客的脾气秉性十分了解。在主母去世后的空虚与压抑中,主仆之间的界限逐渐模糊,最终发生了关系。 在明代的社会伦理结构中,这种关系并不罕见,但在一个重视门风和名分的家族里,却足以引发风波。周氏怀孕的消息,打破了徐家表面的平静。按照当时的礼法,周氏只是丫鬟,即便生下子嗣,地位也很难得到真正承认。更麻烦的是,徐霞客当时尚未正式续娶,家族在乡里的名声会因此受损。 史料中没有详细记载徐霞客当时的心理活动,但从他此后的行为来看,他显然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对许氏怀有深切的愧疚感,对周氏也并非全无感情;另一方面,他无法对抗家族和社会的压力。在这种撕裂之下,他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出走。与其说是“悲愤离家”,不如说是一种逃避:既逃避家族的责难,也逃避自己造成的后果。 徐霞客这一走,不是普通的远游,而是把自己完全投入到山水之间。从万历到崇祯年间,他先后多次出行,足迹遍及今天的江苏、浙江、安徽、福建、广东、广西、湖南、湖北、河南、山西、陕西、云南、贵州等地。他沿途考察地形地貌、江河源流、气候物产、民情风俗,将所见所闻详细记录在日记中,这些零散的记录,后来被整理成《徐霞客游记》。 在他长期离家的过程中,家里的局面由母亲王氏和后来续娶的罗氏共同维持。罗氏是江阴当地士绅之女,进门后要面对的不仅是复杂的家庭关系,还有周氏怀孕这件“家丑”。对罗氏来说,周氏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既牵扯到前一任主母的旧人,又怀了徐家长子血脉。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她要维护自己的地位,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这桩尴尬的事“处理掉”。 于是,周氏被转卖他人,孩子也没能留在徐家。这一情节在后世的一些地方文献和家族口述中都有提及,虽未见于正史,却符合当时的社会逻辑。对一个无权无势的丫鬟来说,被卖是常有的结局;对一个“身份不清”的孩子来说,被拒之门外也并不意外。 从历史事实来看,徐霞客后来确实有一个儿子,名叫徐屺,字子静。根据《江阴县志》《徐霞客游记》相关序跋以及部分族谱资料,徐屺在徐霞客去世后,曾整理过父亲的游记手稿,为其刊刻流传做了基础工作。关于徐屺是否就是当年那个未被认回的孩子,目前史学界并没有完全一致的定论,但一些地方史研究认为,徐屺的身世确实存在疑点,有观点推测他可能就是周氏所生之子,后来以某种方式被重新接纳回家族,或者至少在名义上被承认为徐霞客之子。 无论具体血缘细节如何,有一点可以确定:徐霞客之所以能“名垂千古”,与他的后代整理、保存、传播其游记有着密切关系。如果没有后人的努力,他在旅途中写下的那些手稿,很可能会散佚在历史的尘埃里。 徐霞客在世时,他的游记并没有立刻产生巨大的社会影响。当时的读书人更看重科举、经义,对“山水杂记”并不重视。他去世后,手稿长期由家族保存,几经抄录、整理,才逐渐引起学者注意。到了清代,随着考据学、地理学的发展,人们才发现这部游记在地理考察、水文记录、岩溶地貌研究等方面具有极高的科学价值。近代以来,更被视为中国古代地理学的里程碑式著作。 的里程碑式著作。 从这个角度看,说“那个孩子让徐霞客名垂千古”,并不是夸张,而是从历史传播链条上的一种概括:没有后代的接续与守护,再伟大的个体也很难在时间长河中留下清晰的痕迹。 周氏的遭遇,则代表了那个时代无数底层女性的命运缩影。她们没有话语权,没有选择权,只能被动地被家族、被婚姻、被买卖推着走。即便她生下了孩子,也难以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她的故事被淹没在宏大的历史叙事中,只在极少数文献和传说中留下一点影子。 今天我们回望这段历史,既会感叹徐霞客的勇气与执着,也不能忽视那些被时代碾压的小人物。正是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个体命运,共同构成了历史的完整面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