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收复西域回京，太后屏退众人，只问一句：“三千万两白银、五年征战，两万将士血染沙场，若把钱用在京城，能修御道、建行宫，你说，这笔买卖值吗？” 左宗棠立于殿堂，身上尚存边疆风尘。他没有犹豫，从袖中取出布包，献上三样东西： 第一样，是张折叠得边角发毛的西域舆图。图上用朱砂标着山川、关卡、绿洲，连沙漠里的水源都画得清清楚楚。“太后您瞧，”左宗棠声音沙哑却坚定，指尖按在图上最西端，“这不是普通的版图，是大清的国门。西域一丢，沙俄的马队不出三月就能到嘉峪关，陕甘震动，京城的御道再宽，也挡不住外敌的马蹄。”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图上的伊犁河谷，“当年乾隆爷平定西域，才换来百年安稳，如今若弃了，便是把祖宗的基业往火里推。” 第二样，是包在油纸里的一抔褐黄色沙土。左宗棠递到太后面前，“您捻捻这土。”太后迟疑着沾了一点，指尖触到沙粒间的湿润与细腻。“这西域的土，不是不毛之地。南疆的沙壤能种棉花，比江南的绒还细；北疆的黑土能产粮食，一年收成够养十万兵。臣在边疆已令军民开渠屯田，不出十年，西域便能自给自足，非但不用朝廷贴补，还能为国库添银粮。”他眼神亮起来，“那些说西域是累赘的，是没见过沙地里种出的庄稼，没听过牧民感念朝廷的欢声。” 第三样，是枚锈迹斑斑的铁箭镞。箭镞上还嵌着一点暗红的锈迹，那是将士的血。“这是去年收复喀什噶尔，阵亡千总赵虎身上拔下来的。”左宗棠的声音沉了下去，“赵虎才二十三岁，死前还攥着军旗，喊着‘守土’二字。两万将士，个个都是这般模样。他们血染沙场，不是为了臣的功名，是为了让后世子孙不用再受边疆侵扰，不用再看外敌觊觎家国。” 他挺直脊梁，身上的风尘仿佛化作了铠甲：“太后，御道修得再平整，不过是一时体面；行宫建得再华丽，终究是过眼云烟。三千万两白银，买的是六分之一的国土，买的是西北百年安稳，买的是大清江山的完整。若丢了西域，今日修御道的钱，明日就得拿去给外敌纳贡；今日建行宫的银，明日就得用来安抚被侵扰的百姓。” “这笔买卖，值不值？”左宗棠目光灼灼，“臣以为，值！国土寸土寸金，将士忠魂难买。今日守住西域，便是守住了大清的根，守住了子孙后代的安宁。若朝廷吝啬这点银钱，他日失地丧权，再想收复，便是花三万万两、牺牲二十万将士，也未必能成！” 殿堂里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左宗棠身上的边疆风尘，与那三样带着血与土的物件，比任何言辞都更有力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