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991年,84岁的邵逸夫带着17岁的陈德容游览长城时的合影,当时邵逸夫正在

乐天派小饼干 2025-12-28 11:01:13

这是1991年,84岁的邵逸夫带着17岁的陈德容游览长城时的合影,当时邵逸夫正在内地推动“逸夫楼”的慈善活动,顺便把刚与邵氏公司签约的潜力新人陈德容带上,帮助其提高知名度,同时为邵氏公司拓展内地市场铺路。 1991年秋天,北京已经开始转凉,那天八达岭的风不小,游客也不算少,一群人顺着城墙慢慢往上走,其中有位老人步子不快,但很稳,随行人员不时提醒台阶陡,他点点头,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张后来被反复提起的合影,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拍下来的,邵逸夫当时已经八十多岁,精神状态却还不错,穿着一件合身的西装外套,神情放松。 他身旁的陈德容刚满17岁,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稚气,面对镜头多少有些不自在。 对外界来说,这像是一趟“带新人亮相”的普通行程,但实际上,为了签下陈德容,邵氏前前后后已经谈了很久。 她的父亲对女儿进娱乐圈并不放心,条件提得细,也问得多,邵逸夫这边给出的安排也很具体:住在哪里、跟谁学、怎么走路线,甚至连日常管理都提前想好。 请戴思聪教声乐,在当年并不算常规操作,说明公司对这个新人确实下了心思。 带她一起北上,当然有宣传层面的考虑,当时《双镯》正在推进,需要曝光,但这趟行程对邵逸夫来说,更重要的不是一个演员,而是他对内地环境的一次实地判断。 1991年的合拍片还处在试水阶段,政策刚松动,流程并不成熟,很多事情光靠文件是看不出来的,邵逸夫一向不太信“汇报得太漂亮”的说法,他更习惯自己走一圈,看一看真实情况。 整个行程被安排得很紧,但不浮夸,上午开会,下午走访,晚上再内部讨论,与其说是考察,不如说是对“能不能长期合作”的一次摸底。 在四川大学那次访问,细节让不少人印象深刻,校方准备了轿车,他摆摆手,坚持和其他人一起坐中巴。 车里空间不大,路况也一般,一路上他听得很认真,偶尔会插一句:“这个楼平时学生用得多吗?”“后期维护谁负责?” 这些问题听起来不宏大,但都很实际,他不太关心剪彩场面,更在意东西建成之后能不能长期用下去。 这种做派,并不是他晚年突然转变出来的“低调”,而是从年轻时就形成的习惯。 早年在南洋放电影,条件非常有限,租来的卡车、二手设备,放映地点常常是橡胶园空地或者工棚前。 观众是工人,下雨就散场,有时候票钱都收不齐,这段经历让他对“成本”极其敏感,也让他明白一件事:花出去的钱,必须知道是花在什么地方。 后来只身去美国买有声电影设备,途中遇到船只触礁,几乎丧命,那次事故并没有让他变得冒进,反而让他对风险的判断更加谨慎。 很多后来合作过的人都提到,邵逸夫谈项目时,往往会反复确认细节,很少拍脑袋。 正因为如此,他在商业上有过争议最大的判断失误——李小龙。 当年谈合作时,双方在片酬和创作空间上拉锯了很久,邵逸夫算得很细,哪怕是几十块的差距也不愿轻易松口。 最终李小龙转投嘉禾,事实证明,这是一次代价极高的错失,但站在当时的邵逸夫角度,他只是按自己一贯的逻辑在做决定。 有意思的是,就是这样一个在商业上精打细算的人,却在教育捐助上变得异常坚定。 转折并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三哥邵山客中风后,长期卧病,这个曾与他并肩闯荡南洋的兄长,最终只能依靠设备维持生命。 那段时间,邵逸夫常去探望,亲眼看到一个人从“能决策、能行动”,变成“只能被照顾”。 后来,一封来自养老院的求助信,让他第一次认真思考:钱如果只留在自己名下,最后到底能留下些什么? 从1985年开始,他对内地教育的捐助逐渐形成体系,不是零散捐款,而是持续、稳定地投入基础设施,教学楼、实验楼、学术交流中心,这些项目不显山露水,但能用几十年。 1991年前后,这套模式已经很成熟,他不太过问细节宣传,只要求项目落实到位,很多“逸夫楼”建成时,他本人甚至没有到场。 在家庭层面,这种选择多少带着弥补意味,长期在外工作,子女由亲属照顾,关系并不亲密,发妻去世时,他未能赶回送行,这件事在身边人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遗憾。 2014年他去世后,子女放弃继承遗产的决定引发巨大讨论,但如果把这段家庭关系,放在时间轴上来看,这个结果并非完全意外。 最终,巨额财富按照他生前规划,全部进入慈善信托,邵逸夫也没能靠捧新人延续电影帝国的辉煌,但他留下的东西,并不依赖明星或票房。 那些分布在各地校园里的教学楼,每天有人上课、实验、讨论,很少有人刻意去记住是谁捐建的,但它们确实在被长期使用。 对邵逸夫来说,这可能是一种更踏实的存在方式,电影会被替代,明星会被遗忘,但一栋楼能陪伴几代学生。 他把个人财富慢慢转化成这种安静、耐用的公共资源,也算是给自己的人生,找到了一个不那么喧闹、却足够长久的落点。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陈德容成长照从小美到大 曾和邵逸夫同游长城)

0 阅读:53
乐天派小饼干

乐天派小饼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