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个财主，家里纳了五个姨太，可折腾了好多年就是没个孩子。有天，管家偷偷跟财主告状，说五姨太跟家里的长工不清不楚。 财主听完没当场拍桌子，反倒眯着眼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换别家老爷早拎着鞭子冲后院了，他不一样，无后的心病压了十几年，这事听着刺耳，心里却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他没声张，借着遛鸟的由头绕到后院的柴房外。果然瞧见五姨太和长工在说话，姑娘红着眼眶，长工手足无措地递过一块手帕，哪有管家嘴里的“不清不楚”，分明是小媳妇在诉苦。 这桩告状的猫腻，其实一戳就破。管家仗着跟着财主几十年，早就把府上的油水捞得盆满钵满。五姨太性子直，前些天撞破他克扣下人月钱，两人结了梁子。 封建大宅院里，女人的清白是最不值钱的武器。管家算准了财主的软肋，想借着“偷人”的罪名，把五姨太撵出府，永绝后患。他料错了一点，财主在意的从来不是清白，是子嗣。 没过多久，五姨太的肚子真的鼓了起来。财主乐得合不拢嘴，赏了长工十两银子，让他连夜卷铺盖走人。对外只说五姨太“喜得贵子”，是老祖宗显灵，绝口不提长工的事。 孩子落地那天，财主大摆宴席，请了半个城的乡绅。酒过三巡，他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哈哈大笑，全然忘了自己前阵子还在琢磨怎么处置“不守妇道”的五姨太。 这场闹剧里，没人问过五姨太愿不愿意。她从被纳进府的那天起，就只是个生育工具。肚子争气，她就是功臣；肚子没动静，管家的一句谗言就能把她推进火坑。 长工更像是个工具人，被卷进这场算计里，拿了银子就被打发，连孩子的面都没见过。封建礼教的规矩，从来都是给底层人定的，财主的脸面和子嗣，才是天大的事。 最讽刺的是，多年后那孩子继承了家业，成了新的财主。他也纳了几房姨太，也为无后发愁，历史的轮回，就这么在深宅大院里，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