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大授衔中,杨宗胜认为,以他的资历和职务,可能是中将,最差是少将,结果只授大校,气得他一辈子不穿大校军装! 杨宗胜资历很深,他是1930年的老红军。 那一年他才二十出头,提着一杆老套筒就跟着队伍闹革命,从鄂豫皖的山沟里一路打出来。反围剿时他扛着炸药包炸碉堡,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去,他眼皮都没眨一下;长征路上啃树皮嚼草根,雪山草地磨掉了他几层皮,硬是没掉队半步。论资历,他是红军时期就扛枪的老革命,论战功,他身上的伤疤就是最硬的勋章。 抗日战争打响,他又成了太行山上的抗日猛将。带着游击队端炮楼、割电线,把日军的补给线搅得鸡犬不宁。有次伏击战,他带着战士们在山坳里蹲了三天三夜,渴了就喝山泉水,饿了就啃冷窝头,硬是等来了日军的运输队。一仗打下来,缴获的枪炮弹药堆成了小山,当地百姓都喊他“杨大胆”。 解放战争那会儿,他已经是师级干部,跟着大部队南征北战。渡过黄河天险,突破敌人防线,最惨烈的中原突围战役里,他的儿子杨应九牺牲在战场。他强忍着丧子之痛,掩埋好儿子的遗体,转身又率军冲向了突围的前线。新中国成立后,他身居要职,管着一方军政,论职务论贡献,在他眼里,授个少将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运气好点,中将也不是没可能。 谁成想,1955年授衔名单一公布,他的名字后面跟着的竟是“大校”二字。 消息传来的时候,他正和老战友喝茶聊天,一看名单上的军衔,当场就红了脸,猛地一拍桌子:“我不服!” 老战友们赶紧劝,说授衔有规矩,要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可杨宗胜听不进去,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军人的荣誉,那些出生入死的日子,那些九死一生的战斗,怎么就换不来一颗将星? 打那以后,他真就再也没碰过那套大校军装。 别人劝他,说大校也是高级军官,没必要较真。他梗着脖子回:“我杨宗胜的命,是在战场上拼出来的,该是什么级别就是什么级别,这军装我穿不惯!” 平日里他要么穿便装,要么穿旧的军装,就是不肯换上那套印着大校军衔的新军装。家里人把军装收在箱子里,盼着他哪天回心转意,可直到他去世,那套军装还是崭新如初。 其实回头看,1955年的授衔本就是一次复杂的平衡。当时全军将士百万,将星名额有限,更关键的是,后勤干部的军衔普遍低于一线作战军官。杨宗胜长期负责后勤保障工作,1952年定的是副军级,这个级别可授少将也可授大校,多重因素叠加,最终定格成了大校。和他一样资历的老革命,不少人也因为类似原因,接受了低于预期的军衔。 后来他主动请缨去了新疆,在建设兵团任副司令员,扎进戈壁滩里开荒种地、修渠引水。风沙吹老了他的脸,却没磨掉他骨子里的执拗,只是他再也没提过军衔的事。他把余生都献给了边疆建设,看着一片片荒地变成良田,看着兵团战士们扎根边疆,他眼里的光,又亮了起来。 这股子执拗,说他倔也好,说他真也罢,其实都是军人骨子里的那股傲气。他们把荣誉看得比命还重,把战场上的功劳看得比什么都金贵。杨宗胜一辈子不穿大校军装,不是耍脾气,是不服,是不甘,更是对自己戎马一生的一种较真。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