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64年,沈醉回忆:江姐被审的时候,他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当年徐远举没对江姐进行侮辱,是他踢了徐远举一脚。罗广斌说:江姐的机智、勇敢没写进小说,真是太可惜。 1964年,那时候,前国民党军统特务沈醉在一段回忆中,揭开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他的目光穿越了十数年的光阴,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审讯室。 在那里,他不仅是一个旁观者,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干扰者",据沈醉讲述,他亲眼目睹了江姐受审的全过程,而外界关于特务头子徐远举当初是否羞辱过江姐的传闻,在他的记忆里有着完全不同的印象。 那是一个令人窒息的时刻,徐远举在这个身高仅一米五几的四川女子面前彻底失了方寸,起初,这帮人也不是没试过"软刀子",金钱、美色,能用的诱饵都摆上了台面,想诱惑这位年轻的共产党员。 可对江竹筠来说,这些东西毫无分量,软的不行,徐远举那股子暴戾之气就压不住了,企图扒掉江姐的衣衫,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彻底摧毁一个女性的尊严。 也就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坐在旁边的沈醉没忍住,或许是出于作为人仅存的一点良知,又或许是看不过那种下流的场面,他猛地抬起脚,狠踢了徐远举一下。 这一脚踢得突兀,却也实实在在地打断了那场即将发生的卑劣行径,让徐远举不得不收敛了那份通过侮辱女性来泄愤的丑态。 当时的江姐,并没有因为敌人的疯狂而慌乱,相反,她指着徐远举痛斥,这种手段不仅是侮辱她,更是对普天下所有妇女的侮辱,甚至直接搬出了徐远举家中的母亲和妻女来质问他的良知。 这番话像利剑一样,甚至比她受到的肉体折磨还要让敌人胆寒,后来罗广斌提及此事时也不无遗憾地感慨,小说《红岩》虽然精彩,却没能把江姐当时在那间审讯室里表现出的这份极致的机智与勇敢完全写进去,实在是可惜。 要是去翻看江竹筠的人生履历,你会发现这种硬骨头精神是有迹可循的,她出身四川贫农家庭,从小吃过的苦像把锤子,早就把她的性格锻造得坚韧无比。 虽说外表看着是个娇小柔弱的小女子,走在人群里大概也就只能到别人的肩膀,可一旦为了信念站定,爆发出的能量却是惊人的。 这种能量,很大一部分也源于她身后沉痛的牺牲,1948年的那个春节,对于大多数人是团圆,对于江姐却是崩塌,她的丈夫、亲密战友彭咏梧在云南鞍子山的战斗中阵亡。那不仅是爱人的离去,更是战友的折损。 当时他们为了革命,甚至不得不忍痛将年幼的孩子托付给别人照看,面对爱人牺牲的噩耗,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没有倒下,反而把所有的悲恸都揉碎了填进心底,化作了更决绝的动力,毅然接过了丈夫没走完的路。 然而命运并未因此对她手下留情,就在丈夫牺牲仅仅几个月后,1948年的6月,因为叛徒的出卖,江姐在重庆不幸被捕,随即便被关进了那个人间地狱般的渣滓洞。 在阴冷潮湿的监狱里,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既然色诱不成,又被沈醉的一脚打断了"羞辱战术",气急败坏的徐远举使出了最残忍的一招——竹签,那种十指连心的剧痛,哪怕是读着文字都让人手心冒汗,更何况是亲身承受。 竹签一根根钉入指尖,原本试图用这种类似凌迟的痛苦逼她开口,但特务们再一次低估了对手,面对残酷的肉体摧残,江姐回应给他们的是令人绝望的沉默和如铁石般坚定的眼神,从头到尾,敌人没能从她嘴里撬出一个字的军情。 即使是在生命倒计时的日子里,她依然是狱友们的主心骨,身处绝境,她却还在给难友们打气,仿佛只要心里有光,高墙铁网也挡不住希望,这种精神力量,一直支撑着大家直到最后的时刻。 1949年,随着蒋介石败退前的疯狂指令下达,屠杀开始了,11月14日,那是刻在历史伤口上的日子,江姐和三十多位战友被押赴刑场,但在走向死亡之前,有一个细节至今读来让人动容:他们没有狼狈哭喊,而是仔细整理了衣衫,梳好了头发。 这不仅仅是爱美,更是一个革命者在敌人面前维护尊严的最后宣示,他们是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走向心中那条自由的大道。 沈醉到了晚年撰写《沈醉回忆录:我的特务生涯》时,笔下流露出的不仅仅是忏悔,更有一种对对手发自内心的敬畏。 作为曾经站在对立面的见证者,他的记录反而成了最有力的证词,那个当年因为看不下去而踢出的一脚,那个在受刑时不仅没求饶反而义正言辞怒斥特务的瘦小身影,都成了比文学作品更真实的历史回响。 江姐早已离去,但那股在渣滓洞里不灭的火焰,那个哪怕只有1.56米却让特务头子都不得不收敛的灵魂,早已超越了《红岩》本身,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永远的丰碑。 信源:北京日报《江姐:被捕当晚即遭重刑 曾受刑晕死三次》、罗广斌《红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