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审讯时，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轻蔑道：“你招不招？”见美人颤抖着，他又把烟头烫在她的锁骨上！1924年厦门一户普通人家里出生了个女娃，母亲在大户人家当佣人。这姑娘打小就尝够了被人瞧不起的滋味，街坊邻居都说她是丫鬟生的孩子。谁也没想到，这个名叫刘惜芬的姑娘后来能成为让敌人恨得牙痒痒的人物。刘惜芬十六岁那年，日本人打进了厦门。满大街都是扛着刺刀的兵，老百姓走路都不敢抬头。她亲眼看见邻居家的婶子被日本兵拖走，隔壁杂货铺的老掌柜被当街打得吐血。这些事像烧红的铁块烙在她心口，后来她瞒着家里人考进了日本人开的博爱医院当护士。家里人知道后都急得跺脚，说给日本人干活要遭雷劈，可这姑娘有自己主意——她要在日本人眼皮底下救中国人。医院二楼住着日本伤兵，楼下躺着中国病人。日本医生查房时捂着鼻子说中国病人身上臭，刘惜芬当场就顶回去："要嫌臭您别来查房啊，您身上消毒水味儿也不香。"气得日本医生直瞪眼。有回医院收治了几个被日本人打伤的码头工人，她半夜偷摸给人家换药，把日本医生开的止痛药全换成维生素片，省下来的真药全给了中国人。1942年春天，医院里突然关进来几个特殊病人。这些人身上没伤没病，但手脚都戴着镣铐。刘惜芬打听到是日本人抓的抗日分子，趁着夜深人静，她像只猫似的从通风管道爬进关押室。那些天她把自己省下的口粮掰成两半，药箱里常备的消炎药全送进去了。地下党的人后来回忆，要不是刘护士冒险送药，他们根本撑不到组织营救那天。抗战胜利后，厦门老百姓刚喘口气，国民党又折腾得乌烟瘴气。1949年5月，刘惜芬在党旗下宣誓。组织上给她的任务可不简单——要这个平时穿粗布衣裳的姑娘扮成交际花。她咬着牙把头发烫成大波浪，穿上绣金线的旗袍，踩着高跟鞋出入各大舞厅。那些国民党军官哪见过这么漂亮又会说话的姑娘，喝两杯酒就管不住嘴，要塞布防图、弹药库位置这些机密像倒豆子似的往外说。有天半夜，她揣着刚到手的情报往联络点跑。路过虎头山时听见巡逻队脚步声，情急之下躲进乱坟岗，硬是在死人堆里趴了两个钟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高跟鞋跟都跑断了，脚底板磨得血淋淋的。就这么着，她给解放军送去了七八份重要情报，连前线指挥员都说这些情报顶得上一个师的火力。可惜好景不长，国民党派来个叫毛森的特务头子。这人外号"活阎王"，听说厦门地下党活动猖獗，带着人马杀过来。9月份的时候，刘惜芬正在家收拾准备转移，突然听见砸门声。她抓起灶台上的辣椒面往窗外撒，可还是被冲进来的特务按在地上。毛森看见抓的是个娇滴滴的姑娘，气得把帽子摔在地上——他那些手下栽在个女人手里，说出去脸都丢光了。在警备司令部的牢房里，什么老虎凳、辣椒水都使遍了。毛森拿着烧红的烙铁在她眼前晃："这么白嫩的皮肉，烫个花可不好看。"刘惜芬咬破嘴唇也不吭声。有回用刑太重，她昏死过去被拖回牢房，醒来第一句话是问难友："我昏迷时没说什么胡话吧？"听说自己半个字都没吐露，她笑得比过年还开心。10月15号这天，牢房里突然听见轰隆隆的炮响。刘惜芬扑到铁窗边上，耳朵贴着墙听了好半天，突然转身抓住铁栏杆大喊："是咱们的炮！厦门要解放了！"整个牢房的人都跟着又哭又笑。可谁也没想到，国民党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在逃跑前把抓来的17个人全拉到鸿山脚下。枪响之前，刽子手问刘惜芬还有什么话说，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了句："记得给我坟头插面红旗。"厦门解放后第三天，老百姓在鸿山脚的土坑里找到这些烈士。刘惜芬的旗袍上全是血窟窿，可脸上还带着笑模样。后来修烈士陵园的时候，抬棺材的工人说棺材特别沉——老百姓偷偷往里面塞了十七面红旗。现在去厦门革命烈士纪念馆，还能看见她当年用过的药箱，玻璃柜里摆着半支没烧完的口红，听说是她扮交际花时用的。那些跟她打过交道的老人说，刘护士说话细声细气，给小孩打针都会哄半天。可就是这么个温柔的人，在牢里被打断三根肋骨都没掉眼泪。要说刘惜芬这辈子，24岁扮护士救伤员，25岁穿旗袍搞情报，把青春年华都搭进去了。可她觉得值——当年在日本人手下当护士时救过的人，后来在解放厦门时都成了支前模范；她送出去的情报，让解放军少流了多少血。现在厦门中山路上车水马龙，当年她偷情报时常走的巷子变成了商业街，那些她拼了命保护的人，终于过上了她做梦都想的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