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女婿结婚10年了,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从未交过生活费。今年我们打算让他俩每月交3000元生活费,女婿说可以,但女儿的话却令我们寒心。我今天61岁,已退休6年了,老伴儿今年60岁。 厨房里的不锈钢锅用了八年,锅底结着洗不掉的焦痕,就像我和老伴儿这十年的日子——女儿女婿结婚那天买的,如今锅还在,他们也还在这屋里。 我61岁,退休六年,养老金每月四千三;老伴儿今年整六十,还在小区门口的超市做收银员,一个月三千五。十年前女儿嫁过来,说想离我们近点,我们腾出朝南的主卧,自己搬到北面带阳台的小屋,这一住,就是三千六百多天。 没提过生活费。菜钱是我每天早上去菜市场砍价来的,水电费单子老伴儿收在抽屉最底层,物业费是我用退休工资划的账。女婿偶尔会提“爸妈辛苦了”,女儿总笑着接话:“一家人说这些干啥,等你们老了我们养。” 今年春天,老伴儿半夜咳得厉害,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肺里有个结节,得定期复查,还得吃进口药。我翻出存折,余额比去年少了一万二——那是给老伴儿买降压药、给女儿带孩子(哦,孩子去年上小学了,不用我们接了)、给女婿换电动车电瓶花的。 晚饭时,桌上摆着清蒸鱼、炒青菜,还有女儿爱吃的糖醋排骨。老伴儿给女婿夹了块鱼肚子,筷子悬在半空停了停,才慢慢说:“你俩结婚十年了,我们也退了休,以后每月……交三千生活费吧?不多,就够菜钱和水电费。” 女婿愣了一下,放下筷子,说:“爸,妈,应该的。下个月开始,我让财务把钱转到妈卡上。” 我心里松了口气,刚想给女儿夹块排骨,她突然开口了,声音有点冷:“三千?你们以前怎么不要?现在突然要,是不是觉得我们住这儿碍眼了?还是怕我们以后不养你们,先攒养老钱?” 空气一下子僵了。我看着她,她的眉毛皱着,像我年轻时跟她爸吵架的样子,可眼睛里的陌生让我手一抖,筷子上的排骨掉回盘子里,酱汁溅到桌布上,像一小片深色的疤。 “我们不是……”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你爸身体不好,得吃药……” “吃药?我上次说给你买个按摩椅,你说浪费钱;爸生日我想订个酒店,你说家里做省钱。现在要生活费了,就想起我们了?”女儿站起来,碗往桌上一放,“行啊,三千就三千,反正这房子以后也是我们的,现在交了,以后是不是还要算房租?” 女婿拉她的手,她甩开了:“你别拉我!他们就是觉得我们占他们便宜了!” 我没再说话。老伴儿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米粒掉了一桌子。厨房里的抽油烟机还在转,嗡嗡的声音,像有只蚊子在耳朵里飞。 夜里我睡不着,爬起来坐在阳台的小马扎上。北面的窗户对着小区的路灯,光淡淡的,照在楼下的香樟树上。十年前女儿出嫁那天,也是这样的晚上,她穿着红裙子跑过来,抱着我说:“妈,我永远是你的小棉袄。”那时候她的声音软软的,像刚蒸好的馒头。 现在棉袄好像受潮了,硬邦邦的,还带着刺。 第二天早上,女儿没像往常一样喊“妈,早饭好了没”,她和女婿出门时,我在厨房假装洗碗,听见她对女婿说:“别跟他们置气,等交几个月,他们自己就不好意思要了。” 我握着手里的丝瓜瓤,泡沫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在水槽里,发出很小的声音。不锈钢锅还在灶上,昨天的焦痕没洗掉,阳光照进来,在锅面上反光,刺得我眼睛有点疼。 突然想起,上个月女儿偷偷给我买的按摩仪,发票还夹在她梳妆台的旧杂志里,价格是两千八。她当时说“公司发的福利”,我信了。 原来有些话,说的和做的,像这锅上的焦痕和反光,明明在同一个东西上,却一个烫人,一个刺眼。 三千块生活费,女婿这个月真的转来了。我没动,存在了新的银行卡里,卡放在老伴儿的药盒旁边。药盒上写着“每早一粒”,银行卡的密码,是女儿的生日。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寒心。只是那天之后,我再煮糖醋排骨,会多放两勺糖——她小时候爱吃甜的,或许现在,也还是吧?
江西,这位叫陈三多的网友,实在忍无可忍,曝光了监控!自家残疾的父亲,就坐在门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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