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他搂着美艳秘书冷笑:“不出三月,你会跪着求我复婚”(二)雨水拍打在工作室的玻璃窗上,形成蜿蜒的水痕。陈星晚蹲在纸箱前,指尖刚触到箱底的硬皮本子,门铃突然响起。 离婚那天的风还没散,林哲搂着张秘书的手晃得刺眼,那句“三月后跪着求我”像冰锥扎在陈星晚后颈。 她用最后积蓄盘下这间顶楼工作室时,房东说“雨天漏雨,你确定?”现在雨水正顺着窗缝渗进来,在墙角积成小小的水洼,映着她蹲在纸箱前的影子——指尖刚触到箱底那本烫金封面的旧速写本,封皮上还留着大学时林哲刻的歪歪扭扭的“晚”字。 门铃响了。 急促,带着不耐烦,像林哲从前催她做早餐时的节奏。陈星晚捏紧速写本的边角,纸页边缘被汗水浸得发皱。 她没起身,听见门外人踹了下门:“陈星晚,装死?” 是林哲。门被他用备用钥匙拧开时,雨水混着他身上的古龙水灌进来,张秘书没跟来,他单肩挎着限量款公文包,居高临下地扫过满地纸箱:“怎么?离了我连工作室都租不起像样的?” 他弯腰,指尖几乎要碰到她手里的速写本,“这破本子还留着?当年要不是我托关系,你那设计能拿奖?” 陈星晚突然站起来,膝盖撞翻了纸箱,里面的设计稿散出来,被穿堂风卷着贴在湿漉漉的墙上。她没去捡,反而把速写本举到他眼前,内页里夹着一张泛黄的支票存根——是她拿奖后匿名捐给山区儿童画室的,收款人签名处,是她自己的名字,旁边用铅笔写着:“不用靠任何人,也能让光进来。” 林哲的脸色僵了,像被雨水打湿的纸。 他大概从没见过这样的陈星晚。过去十年,她总在他晚归时留着灯,在他创业失败时默默卖掉母亲留下的首饰,甚至在他和张秘书暧昧时,只把眼泪掉在厨房的水池里。他以为那是懦弱,是离不开,却忘了她每次低头时,攥紧的拳头骨节都泛白——那不是妥协,是在等一个时机,把自己从“林哲的妻子”这个标签里,完整地摘出来。 林哲的傲慢从来都有依据:他给她买名牌包,替她挡掉难缠的客户,甚至在朋友面前炫耀“我老婆什么都不用干,在家貌美如花就行”。这些被他当作“恩赐”的东西,在陈星晚这里,早变成了勒在脖子上的绳——她不是不需要依靠,只是不想依靠一个把她的付出当理所当然的人。 而那本速写本,从大学到现在,每一页的设计稿旁都写着日期,最近的一页是昨天,画的是一间带天窗的画室,旁边标着:“星晚工作室,开业倒计时7天。” 那天林哲走得很狼狈,公文包上的金属扣撞在门框上,叮当作响。陈星晚蹲下来捡设计稿时,发现最底下那张被雨水洇湿的纸上,她画的小太阳反而更亮了。 三个月后,她的工作室在设计周上拿了新锐奖,记者问她“成功的秘诀是什么”,她笑着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速写本:“大概是,终于敢承认,离开错的人,天不会塌,反而会放晴。” 雨停了,夕阳从云缝里漏出来,照在速写本的烫金“晚”字上,那刻痕里积着的雨水,正慢慢蒸发成细小的水珠,像谁悄悄擦掉的眼泪。 窗外的水痕已经干了,留下淡淡的印记,像一道愈合的疤。
离婚当天,他搂着美艳秘书冷笑:“不出三月,你会跪着求我复婚”(二)雨水拍打在工作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17 00:22:09
0
阅读: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