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人情薄如纸!昨天我妹妹结婚,在酒店订了30桌,每桌花费1800。万万没想到,酒席散场后查看礼单时,大多数人出礼只出了200,关系最好的也只给500,这数字不禁让我们一家心寒......妹妹趴在沙发上哭,婚纱的裙摆还沾着香槟渍。 昨天的酒店大堂还飘着百合香,今天家里的空气就沉得像灌了铅。妹妹趴在沙发上,婚纱裙摆堆在脚边,那片香槟渍晕开成浅褐色,像谁在洁白的绸缎上按了个模糊的指印。 三十桌酒席,每桌一千八的标准,鲍鱼盅的热气还没散尽,礼单本却在茶几上摊成了一本冷账。我指尖划过红底金字的名单,大多数字停在“200”——笔尖写这两个字时,是不是也犹豫过?连表姐夫,去年他家儿子满月我们随了八百的,这次也只写了“500”。 “姐,”妹妹的声音闷在抱枕里,“是不是我不该办这么好的酒席?” 我蹲下去,把她散在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婚纱领口的珍珠蹭到我手腕,凉丝丝的。想起接亲时她攥着捧花笑,说“只要大家来热闹就好”,那时她眼里的光比水晶灯还亮。 妈从厨房端来红糖水,瓷碗磕在茶几上响了一声:“算了,人情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买卖。”可她转身时,我看见她往围裙上抹了抹发红的眼角——那三十桌的定金,是她攒了半年的退休金。 半夜起来喝水,看见妹妹房间的灯还亮着。她对着镜子卸头饰,发胶在梳子上结成硬壳。“其实王阿姨家最近在装修,”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李叔叔上个月住院,听说报销完还欠着钱。” 我靠在门框上没说话。礼单本摊在她床头柜,某一页被折了角,是表妹的名字——旁边写着“200”,但下面用铅笔描了个小小的“+500”,字迹歪歪扭扭,像怕人看见。 今早收拾客房,发现枕头下塞着个信封。是二姑的,里面除了两百块现金,还有张字条:“囡囡,礼钱妈先欠着,你生孩子时我一定补上——最近你姑父吃药,手头实在紧。”墨迹在“紧”字上洇了个圈,像滴了滴水。 妹妹推门进来时,我正把字条夹进相册。她换了身米白毛衣,裙摆上的香槟渍洗淡了些,却留下浅浅的印子。“姐,我想通了,”她拿起相册翻到婚礼合影,照片里大家举着酒杯笑,“至少他们都来了,不是吗?” 阳光从窗帘缝漏进来,刚好照在她发梢。我忽然想起昨天散席时,保洁阿姨收拾桌子,说“这桌的喜糖盒都没动,我给您装起来吧”——原来有人把喜糖揣进了口袋,却在随礼时,悄悄把日子的重量折进了那两百块里。 是我们把人情想得太脆,还是生活本就该有这些带着褶皱的体谅? 茶几上的礼单本被风吹得翻页,停在最后一页,妹妹用红笔写了行小字:“今日收礼,情谊无价。”
现在是人情薄如纸!昨天我妹妹结婚,在酒店订了30桌,每桌花费1800。万万没想到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16 19: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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