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62岁陆小曼去世。翁瑞午的长女翁香光闻讯赶来，见四下无人，迅速解开陆小曼的衣扣，眼前的场景令她惊愕不已，忍不住感慨：凉薄之人终究没有好下场…… 翁香光望着陆小曼那消瘦且布满岁月痕迹的身躯，以及身上那几件破旧不堪的衣物，心中五味杂陈。在她的印象里，陆小曼曾经是上海滩风华绝代的名媛，出入皆是上流场所，身着华丽旗袍，被众人簇拥追捧，可如今却如此凄凉地离去。 “曾经那般风光无限，最后竟落得这般田地。”翁香光低声喃喃，思绪飘回到多年前。那时，自己的父亲翁瑞午与陆小曼相识，自那之后，父亲便对陆小曼关怀备至。

父亲本有自己的家庭，却为了陆小曼，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精力。母亲为此整日以泪洗面，家里也时常争吵不断。在翁香光看来，陆小曼就是破坏自己家庭的那个人，她享受着父亲的付出，却从未考虑过他们一家的感受，实在是凉薄。 翁香光继续在陆小曼的遗物中翻找着，想看看是否有父亲曾经送给她的东西。然而，除了一些发黄的书画和几封旧信件，什么也没有找到。那些书画，有的是陆小曼自己的作品，虽笔法娴熟，却也掩盖不住岁月的沧桑；而信件中，大多是与友人讨论诗词、艺术的内容，字里行间透着陆小曼对生活的热爱与无奈。 看着这些，翁香光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她突然想到，陆小曼的一生，又何尝不是充满了坎坷与无奈呢？她与徐志摩的爱情，曾轰动一时，却因徐志摩的意外离世而戛然而止。此后，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身体也每况愈下。为了缓解病痛，她染上了鸦片，生活变得愈发艰难。 尽管父亲翁瑞午陪伴她度过了许多艰难的岁月，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又岂是旁人能够轻易评判的呢？翁香光意识到，自己曾经对陆小曼的怨恨，或许过于片面了。陆小曼在享受父亲照顾的同时，也给予了父亲精神上的慰藉，他们相互扶持，走过了那些黑暗的日子。 “也许，她也只是个在命运洪流中挣扎的可怜人罢了。”翁香光叹了口气，轻轻地为陆小曼整理好衣物，眼中的愤怒与不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怜悯。 陆小曼的葬礼十分简单，没有太多人前来悼念。翁香光站在一旁，看着陆小曼的棺木缓缓入土，心中默默想着：不管曾经有过多少恩怨情仇，一切都随着她的离去而烟消云散了。 多年后，翁香光回忆起这一天，心中依旧感慨万千。她终于明白，人生复杂，不能简单地用“凉薄”或“深情”去定义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