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熬不住,好想跳楼。 婆婆退休了,一个月有4500,我在家带孩子,一分钱收入没有,叫婆婆过来帮忙带孩子,她不愿意,叫她一个月给我4000,当做生活开销,她果断的拒绝了。老公一个月5000,根本就不够家里开销,我这心里头啊,别提有多憋屈了! 我蹲在厨房地板上择空心菜,菜叶子上的虫洞像极了生活的破绽。微信里躺着婆婆的语音:"我这点棺材本,可经不起你们折腾",语音条末尾那声冷笑,比窗外的倒春寒还刺骨。 奶粉罐上的价签又换了颜色,楼下菜场的菠菜涨到八块五一斤。丈夫的工资卡永远在每月15号准时透支,我盯着记账本上密密麻麻的红字,突然想起结婚前自己也是能谈下百万订单的销售冠军。现在左手抱着吐奶的娃,右手攥着超市促销单的样子,连菜场大妈都懒得和我多费口舌。 深夜翻看朋友圈,前同事在马尔代夫潜水,表妹开了第三家奶茶店。我摸着起球的睡衣扣子,突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已经三年没买过新口红了。婆婆跳广场舞的视频不断弹出来,大红裙摆转得人眼睛生疼——她不是没钱,只是不愿意把退休金分给我们"乱花"。 上周在小区遇到遛狗的张姐,她塞给我一沓手工发卡材料。"带孩子也能挣菜钱",她家阳台摆满待发货的快递箱。我开始学着在哄睡孩子后串珠子,凌晨两点的台灯下,塑料花瓣硌得指尖发红,但微信钱包里终于有了能自由支配的数字。 昨天收废品的大叔来家里,我把攒了半年的纸箱卖了四十二块五。攥着皱巴巴的钞票走过甜品店,玻璃橱窗映出个扎马尾的年轻妈妈,她犹豫片刻,转身走进隔壁菜市场称了半斤排骨。生活像条拧不干的毛巾,但我们总能在褶皱里摸到点湿润的盼头。 晾衣服时发现,防盗窗外的蓝花楹抽新芽了。那些紫色的花瓣迟早会开满枝头,就像总有一天,我能重新穿上高跟鞋,把记账本上的红字变成存折里的黑字。婆婆的退休金或许永远不会到我的账户,但生活从不只有伸手要钱这一种活法。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