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杨玉环被李隆基灌醉了，迷迷糊糊间就看见，李隆基如同饿狼一般，将她拦腰抱起，快步往床上走去，她用力挣扎，李隆基却是放声大笑，因为这一刻他等的太久了。 唐朝天宝年间那段风流韵事总让人想起杨玉环的无奈，这位原本寿王府里的王妃，命运被年过半百的帝王彻底改写。 那年骊山华清池的水雾还未散尽，刚失去武惠妃的唐玄宗在宫人提醒下，见到了正在沐浴的儿媳。水珠顺着乌发滑落的情景，让55岁的帝王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公元740年，李隆基颁布敕令让杨玉环出家为女道士，道号“太真”。寿王李瑁府邸与太真宫不过隔着几道宫墙，这道墙却成了横亘在夫妻之间的天堑。 最初那几年终究是见不得光的，每逢夜深人静，大明宫的更鼓声中总会夹杂着细碎脚步声。高力士提着宫灯引路，老皇帝踏着青砖穿过重重回廊。 太真宫里的杨玉环常常借酒消愁，半醉半醒间望着铜镜里的容颜，总想起寿王温润如玉的模样。 一个昏沉的夜晚，带着酒气的帝王终究撕破了那层遮羞布，丝绸撕裂声混着压抑的啜泣，宫墙外巡夜的侍卫都默契地放轻了脚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5年多，直到公元745年，唐玄宗终于给儿子物色了韦氏之女作新王妃。 同年8月，太极宫里鼓乐齐鸣，26岁的杨玉环顶着“贵妃”头衔正式入主后宫。礼部官员捧着金册玉印，看着凤冠霞帔的新贵妃，都垂首装作不知这段荒唐往事。 得宠后的日子并不如外人想象的风光，杨家姐妹的明争暗斗比前朝政事更让人头疼。 虢国夫人仗着年轻妖娆，竟在贵妃生辰宴上穿了石榴红裙，那日含元殿的烛火格外明亮，皇帝举着夜光杯的手在半空停顿片刻。 不过一个月的光景，虢国夫人就得了随意出入兴庆宫的特权，杨贵妃摔碎过三把琵琶，最后还是在兄长杨国忠劝说下，剪下青丝托高力士呈给皇帝。 发丝上系着的同心结到底让老皇帝心软了，可接回宫那日，贵妃瞥见龙榻边遗落的金步摇，分明是虢国夫人常戴的那支。 安禄山进献的助情花成了维持恩宠的秘药，黄豆大小的红丸装在和田玉罐里，每次侍寝前皇帝总要含服两粒。太医署的人私下议论，说这药方看着像西域传来的合欢散。 骊山温泉氤氲的水汽中，60岁的皇帝搂着26岁的贵妃，两人影子投在屏风上交叠晃动，像极了皮影戏里演不完的荒唐剧。 渔阳鼙鼓动地而来的那年秋天，长安城的牡丹还没谢尽，仓皇西逃的皇室队伍行至马嵬驿时，禁军统领陈玄礼的剑锋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白发散乱的皇帝攥着贵妃冰凉的手，听着帐外此起彼伏的“清君侧”呼声，终于明白这场持续20年的绮梦该醒了。 佛堂前的老梨树见证了三尺白绫如何绞杀绝世容颜，也记下了帝王余生再不敢听的《雨霖铃》。 后世总把盛唐衰败归咎于红颜祸水，却鲜少提及李林甫当年如何纵容边将坐大，当羽林军在马嵬坡逼死贵妃时，没人敢质问皇帝为何纵容节度使制度失控。史书工笔写就的，终究是弱女子的香消玉殒，而非老迈帝王的治国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