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62岁的维特根斯坦放弃癌症治疗,衣衫褴褛,贫病交加,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留下了对世界的最后告白:告诉他们,我度过了幸福的一生。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这名字听起来挺高大上,哲学圈里更是响当当。他1889年出生在维也纳,家里有钱到什么程度呢? 老维家到底多有钱?这么说吧,他爹卡尔·维特根斯坦是奥匈帝国的钢铁皇帝,和罗斯柴尔德家族联手垄断了全帝国六成钢铁产量,铁路、轮胎、金融全攥在手里,人称“欧洲第六帝国”。维也纳最奢华的宫殿里摆着七架三角钢琴,勃拉姆斯和马勒在他家客厅开音乐会就像串门。小维特根斯坦十岁用木头捣鼓出缝纫机,十四岁看着自家银行账户发愁——钱多得能买下半个欧洲,但他宁愿啃着黑面包研究螺旋桨。 这少爷二十岁干过件疯事:继承的遗产够买下整个剑桥大学,他转手全塞给姐姐,还振振有词“钱会腐蚀穷人,我姐反正已经烂透了”。转头跑到奥地利山沟当小学老师,住漏风茅屋教农民孩子念字母表。村里大妈嚼舌根:“这疯子白天教算术,晚上拿脑袋撞墙,怕不是被金条砸坏了脑壳?”可就是这个疯子,战场上写完《逻辑哲学论》就宣布“哲学问题已解决”,气得导师罗素直拍桌子。 要说他活得纯粹?倒也不尽然。散尽家财是真,但建别墅讨好姐姐换清净也是真。口口声声厌恶世俗,转头又在剑桥当教授拿工资。临终那句“幸福一生”更像个黑色幽默——五个哥哥三个自杀,自己从小装乖孩子讨好暴君老爹,中年被纳粹抢光家产,最后癌症疼得咬烂床单。可偏偏是这个拧巴的阔少爷,用《哲学研究》把整个西方思想界掀了个底朝天,告诉世人“别扯玄乎的,语言就是过日子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