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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21岁袁祜祯和18岁的曹士岳大婚。洞房过后,曹士岳发现新娘不是完璧之

1936年,21岁袁祜祯和18岁的曹士岳大婚。洞房过后,曹士岳发现新娘不是完璧之身,便指着新娘的鼻子说道:“你这个残花败柳。”还没等新娘开口说话,曹士岳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民国十七年的春天,天津卫的风里还带着沙砾,袁家公馆却已挂满了红绸。 袁世凯的第十四女袁祜祯要嫁人了,夫家是前大总统曹锟的三公子曹士岳。 这场婚事,街头巷尾都在议论 —— 一个是过气总统的女儿,一个是当红权贵的少爷,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两家在算盘上打得噼啪响的交易。 袁祜祯那时刚满二十,打小没见过父亲袁世凯的面。 袁世凯死的那年,她才刚落地,是八姨太郭氏一手带大的。 郭氏是个精明人,没让女儿困在旧宅的规矩里,反倒请了洋先生教英文,送她去新式学堂念书。 袁祜祯在学堂里,见过穿西装的学生辩论,读过莎翁的戏剧,心里早就悄悄埋下了些不一样的念头。 只是她知道,生在袁家,这些念头终究是奢想。 哥哥袁克定找她谈婚事那天,她正在绣一幅《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花样,听完只默默收起了针线 —— 她没得选。 曹家那边,曹士岳的名声在天津城早就烂透了。 曹锟五十多岁才得这么个儿子,宠得没边儿,十六岁就敢带着跟班逛遍南市的妓院,还曾让一个茶房的女儿怀了孕。 曹锟怕丢人,塞了一千块大洋让那姑娘家远走他乡,转头还跟人夸儿子 "有血性"。 这次同意娶袁家姑娘,不过是想着用婚姻套住野马性子的儿子,顺便借袁家残存的人脉稳固自己的势力。 大婚那天,袁祜祯穿的旗袍是苏绣的凤凰,头上的赤金簪子压得脖子发酸。 曹士岳穿着笔挺的西装,却在拜堂时偷偷往她领口瞟,那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 等到宾客散尽,红烛高照的新房里,曹士岳的酒劲儿上来了,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随即脸色骤变,指着她的鼻子骂:"好你个袁家丫头,竟是残花败柳!" 袁祜祯没哭,反倒冷笑一声:"曹少爷这话,是忘了去年在 ' 群芳楼 ' 让姑娘打胎的事? 你自己糟蹋过多少女子,还好意思谈贞洁?"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曹士岳心窝,他抓起桌上的锡酒壶就砸过去,没砸到人,却在地上溅起一片酒渍。 那晚,袁祜祯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整夜,红烛燃尽时,她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日子,不能这么过。 婚后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熬,曹士岳三天两头不回家,回来就对她非打即骂。 有次带了个唱评剧的坤角儿回家,当着下人的面要脱她的衣服,嘴里骂着 "反正也是二手货"。 袁祜祯挣扎着要打电话回袁家,曹士岳竟掏出枪来,子弹擦着她的胳膊飞过,打在墙上留了个黑窟窿。 那天晚上,袁祜祯看着胳膊上渗血的伤口,突然想起学堂里老师讲过的话:"女子不是物件,凭什么任人糟蹋?" 她连夜让人请来律师,第二天一早就递了诉状,告曹士岳家暴、侮辱人格,要求离婚。 这事在天津炸开了锅。 租界的法庭里挤满了记者,曹家人请来的律师说这是 "家事",袁祜祯的律师却拿出了十几张验伤单,还有两个老仆含泪作证。 最终法官判了离婚,曹家赔了八千块大洋。袁祜祯拿着这笔钱,没回袁家,直接买了去美国的船票。 后来有人说,在旧金山见过袁祜祯,嫁给了一个做翻译的华人,生了三个孩子,开了家小小的绣品店,日子过得平静。 而曹士岳呢,没了袁家这层关系,又得罪了不少人,四十年代末家产就败光了,五十年代在天津街头摆过地摊修钢笔,没人知道他最后埋在了哪里。 那几年,类似的事其实不少,就像张作霖的女儿张怀卿,被强嫁给辫帅张勋的儿子张梦潮,那小子是个疯子,整日把她锁在屋里。 张怀卿也是闹到法院才离了婚,后来一辈子没再嫁。这些在旧时代里挣扎过的女子,有的成功挣脱了枷锁,有的没能走出深宅大院,但她们的反抗,就像初春的嫩芽,总能从石头缝里钻出来。 袁祜祯的故事,说到底就是一句话:命是自己的,哪怕生在泥沼里,也得挣出条活路来。 那么你们怎么看呢?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