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高种姓,说白了,就是早期白人到印度留下的后代。那时白人占领印度,为了方便管理,才特意整了个种姓制。后来他们又挑选跟自己有关系的人,也就是混血儿来当管理者,慢慢这些家族就变成了高种姓,靠姓氏和家族血脉传下来。 1500年,雅利安人从中亚草原南下,征服了印度河谷的达罗毗荼人。胜利者为了维护统治,创造了“瓦尔纳制度”,将社会分为四等:婆罗门(祭司)、刹帝利(武士)、吠舍(商人)、首陀罗(劳工)。 而那些被征服的原住民,则被贬为“不可触碰者”,也就是后来的达利特人。哈佛大学2019年的一项全基因组研究显示,印度北部人群有20-30%的中亚血统,而南部仅0-5%,这从侧面印证了当年征服者的分布痕迹。 种姓制度从一开始,就不是简单的社会分工,而是血统与权力的铁链。 婆罗门凭借宗教权威,掌控知识;刹帝利掌兵权,守卫疆土;而低种姓的人,只能世世代代干苦力,甚至连水井都不许靠近。 中央邦皮坦达村至今还有这样的规矩:低种姓取水,桶上必须挂红布条,离水井500米外等着,免得“污染”了高种姓的“圣地”。 到了19世纪,英国东印度公司来了。他们非但没打破种姓制度,反而让它更加根深蒂固。 1881年,英国人搞了第一次人口普查,强制要求每个人申报种姓,硬生生把原本有些流动性的社会分层,变成了铁板一块的身份标签。 1901年,殖民官员赫伯特·里斯利甚至用“鼻型指数”来划分种姓等级,宣称高种姓的鼻子更“精致”,这套伪科学直接加剧了肤色偏见。 据《印度斯坦时报》2023年调查,72%的高种姓征婚广告仍要求对象肤色“如小麦般白皙”,可见殖民留下的毒根有多深。 在殖民者的“分类管理”下,高种姓继续垄断资源,低种姓则被边缘化。印度农业部2020年数据显示,占人口仅15%的婆罗门和刹帝利,却持有全国58%的私有耕地。而达利特人,很多连一小块地都没有,只能给高种姓打工,世代受压。 再回到今天,种姓制度虽在法律上被废除,但现实中,它依然无处不在。2022年,北方邦发生了一起令人发指的“荣誉谋杀”。 一个贱民青年和贾特人(高种姓)女子相爱,私奔后却被女方家族追杀,青年被当众斩首示众。警方记录显示,这类案件80%甚至不会被登记为种姓犯罪。你能想象吗?仅仅因为爱上“错的人”,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更让人心寒的是日常的歧视。孟买的高档公寓里,物业明文规定禁止首陀罗当电梯操作员;在拉贾斯坦邦的小学,高种姓学生坐塑料椅,低种姓学生只能坐草垫。 卡利安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他为了找工作,不得不拿煤灰涂抹身份证上的种姓栏,谎称自己是“其他落后阶级”。他说:“我不想被标签定义,可我逃不掉。” 希望:裂缝中的微光 然而,黑暗中总有光亮。喀拉拉邦,一个以教育改革闻名的地区,正在尝试打破种姓壁垒。 当地公立学校推行混班制,高低种姓的学生坐在一起上课,友谊率高达61%,远超全国平均的9%。 这种改变甚至带来了经济效益:科钦港的混种姓渔船队,因为打破传统分工,捕获量提升了23%。 还有一个真实的故事,让人看到希望。维迪亚·巴兰,一位喀拉拉邦演员,因深肤色曾被导演替换角色,但她没有屈服。2022年,网友为她发起#BrownIsBeautiful运动,抗议种姓与肤色偏见。 维迪亚在采访中说:“我的肤色是我的骄傲,种姓不该决定一个人的价值。”她的坚持,点燃了很多低种姓青年的斗志。 从千年前的雅利安征服,到殖民时期的固化,再到今天的冲突与抗争,种姓制度像一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刻在印度的肌体上。 卡利安端着粘土杯的颤抖,北方邦青年为爱付出的生命,都是这道伤口的血泪。而喀拉拉邦的混班制,维迪亚的抗争,又像伤口上新生的嫩芽,脆弱却充满希望。 主要信源:(央广网——印度人察言观色辨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