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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深夜,东汉皇宫内,刘肇搂着美艳宠妃邓绥,问道:"你来当新皇后,可好?"谁料,

一日深夜,东汉皇宫内,刘肇搂着美艳宠妃邓绥,问道:"你来当新皇后,可好?"谁料,邓绥竟拒绝:"我不愿意!"次日,还说自己病重,避开皇帝召见…… 当皇后是后宫妃嫔的终极目标,为何邓绥却要将这个后位拱手让人?是她德不配位还是另有隐情? 邓绥,出生于东汉功臣世家,祖父是“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邓禹,父亲邓训是护羌校尉,母亲阴氏是光武帝皇后阴丽华的侄女。 红烛的光晕在邓绥脸上晃,她避开刘肇探过来的手,指尖攥着衣袖上绣的兰草,针脚都快被掐断了。“陛下,”她声音轻得像羽毛,“皇后之位,该有德者居之。臣妾蒲柳之姿,担不起这凤印。” 刘肇笑了,捏了捏她的下巴:“朕说你担得起,你就担得起。”他刚废了阴皇后,理由是“巫蛊诅咒”,宫里人人都盯着后位,偏这邓绥,反倒往后缩。 邓绥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她想起七岁那年,祖父邓禹坐在太师椅上,摸着白胡子跟子孙们说:“高处的风最烈,站得稳才算真本事。”那时她还不懂,只觉得祖父书房里的《史记》比女红有趣。 后来父亲邓训在西域平羌乱,家书里总提“缓则圆,急则破”。她跟着母亲学《女诫》,也偷偷读父亲留下的兵书,渐渐明白,这宫里的争斗,比西域的战场更凶险——阴皇后就是例子。 阴皇后是阴丽华的嫡系后代,跟邓绥母亲算姑表亲。刚入宫时,阴皇后待她还算亲厚,可自打刘肇越来越宠她,那点亲戚情分就变了味。宫里开始传,说邓绥用了狐媚手段,连阴皇后宫里的侍婢,见了她都横着走。 上个月阴皇后被废,押去冷宫那天,隔着老远,邓绥都看见她眼里的怨毒。那眼神像根针,扎得她夜里总做噩梦——若自己现在接了后位,岂不是坐实了“夺嫡”的罪名?阴家在朝堂盘根错节,那些老臣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她。 “臣妾这几日总咳,怕是染了风寒,”邓绥往榻里缩了缩,故意让鬓边的珠花蹭到刘肇手背上,“万一过给陛下,那可怎么好?”她声音带着病气,眼角却悄悄瞟着刘肇的脸色。 这招果然管用。刘肇最惜命,立刻皱起眉:“那你好好歇着,朕让太医院多送些药材来。”他起身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疑惑,更多的却是疼惜。 邓绥望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后背却沁出层冷汗。她唤来贴身侍女,低声吩咐:“把库房里那几匹蜀锦都送进宫,分赏给各宫太妃,就说我病中念着她们,托她们替我在佛前多烧几炷香。” 侍女愣了:“姑娘,那是陛下刚赏的……” “送去。”邓绥打断她,指尖划过妆盒里的玉梳,“不光要送锦缎,还要让人知道,我病得连起身都难,哪有心思争什么后位。” 消息传得很快。不出三日,宫里就都在说,邓贵人病得快不行了,连太医都摇头。那些原本盯着后位的嫔妃,渐渐把目光转向了别人,连阴家的老臣,见了邓家人也缓和了脸色。 刘肇来看过她几回,见她总是病恹恹的,反倒更疼惜。有次他握着她的手说:“你别怕,这后位,朕只给你留着。” 邓绥咳着笑,眼角的泪混着药汁往下掉:“陛下有这份心,臣妾就知足了。”心里却明镜似的——这“病”,得恰到好处。太轻了镇不住场子,太重了,怕刘肇真信了,另立他人。 三个月后,秋风起时,邓绥的“病”渐渐好了。那天刘肇又提立后之事,朝堂上竟没一个反对的——老臣们觉得她“不争”,是贤德;嫔妃们觉得她“体弱”,构不成威胁;连阴家的人,也默认了这个结果。 凤冠戴在头上那天,沉甸甸的。邓绥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忽然想起祖父的话。她没急着揽权,先下旨厚待阴皇后的家眷,又把后宫用度削减了三成,全都补贴给边关将士。 刘肇看着她处理宫务井井有条,笑着说:“当初让你当皇后,果然没看错。” 邓绥屈膝行礼,鬓边的凤钗轻轻晃动:“全凭陛下信任。”她心里清楚,那日的拒绝,不是退让,是给自己铺了条更稳的路——这后位,要坐得让人心服,就得先学会“不要”。 信息来源:据《后汉书·皇后纪》记载,邓绥为东汉和帝刘肇皇后,出身勋贵世家,曾辞让后位,后以贤德立为皇后,临朝称制达十六年,其行事体现了东汉世家女性的政治智慧与权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