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有个亲姐姐,长得很漂亮,一天半夜,她趁着老婆出差,半夜来到我家,说一些令人燥热的话,明显是喝酒了。 防盗门的合页发出“吱呀”一声,我握着水杯的手猛地收紧。妻姐倚在门框上,酒气裹着她身上惯有的雪松香水味漫进来,比平时浓了三倍不止。她今天穿的还是上周家庭聚餐那件米白色风衣,只是领口歪着,头发也散了几缕。 “妹夫,”她声音发飘,指尖在门把手上转着圈,“我跟他……又吵了。” 我往旁边让了半步,让走廊灯照进客厅:“姐夫呢?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 “打什么打!”她突然提高音量,又猛地压低,像怕惊扰了什么,“他就知道跟我算钱,说我买条裙子抵他三天工资……你说,人活着就为了算这些?” 我把水杯往茶几上放,杯底与玻璃碰撞的脆响让她瑟缩了一下。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滴答”走着,指向凌晨一点半——正是老婆平时视频查岗的时间。 “姐,你先坐,我给你泡杯醒酒茶。”转身时听见身后布料摩擦的声音,回头就见她站在婚纱照前,指尖悬在老婆笑靥的位置。 “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傻,”她喃喃自语,“当初追她那小子,家里开公司的,她非选你这个拿死工资的……” “因为她觉得我靠谱。”我接话时,水壶“咕嘟”响了,白气漫出来糊了眼镜片。擦镜片的空当,感觉有阴影罩过来,妻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厨房门口。 “靠谱?”她笑了,笑声里裹着酒气,“那你敢不敢跟我说实话,上次在温泉山庄,你看我的眼神……” “姐!”我把水壶往灶上一放,水汽溅在手腕上,烫得人一激灵,“丽丽明天中午的高铁,她行李还在衣帽间,我去给她收拾一下。” 转身要走,手腕却被攥住了。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此刻却像带了刺,力道大得不像醉汉。我正想挣开,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动静——是老婆! 我几乎是弹着躲开的,妻姐被我带得踉跄了一下,撞在餐厅椅背上。防盗门开了,老婆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行李箱:“临时改签了,想给你个惊喜……姐?你怎么在这儿?” 妻姐脸上的红潮瞬间褪了大半,手忙脚乱地捋头发:“我……我路过,看灯亮着就过来看看。” 老婆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放,径直走到妻姐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喝了多少?姐夫电话也不接。”说着从包里掏出个药盒,“这是醒酒药,我出差特意在药店买的,你先吃了。” 妻姐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老婆又转头看我:“热水呢?给姐倒杯温水。” 我刚转身,就听见老婆轻声说:“姐,你跟姐夫的事我知道了,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跑出来了。钱的事别急,我这月奖金发了,先给你周转。” 等我端着水回来,妻姐正低着头擦眼睛,肩膀一抽一抽的。老婆拍着她的背,跟哄孩子似的:“多大点事,明天我陪你去找他谈。你呀,就是好面子,跟自己妹妹客气什么。” 后来姐夫来接人时,妻姐红着眼圈跟我们道歉,说自己喝多了胡来。老婆送他们到楼下,回来时手里多了个信封。 “姐偷偷塞给我的,说这月房租,”她把信封往抽屉里一塞,“其实我知道,她就是觉得嫁得没我好,拉不下脸。” 我没说话,看着老婆哼着歌收拾行李箱,把她的睡衣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我枕头边。窗外的月光刚好落在她发顶,像镀了层暖银。 “对了,”她突然转身,眼睛亮晶晶的,“我在高铁站买了只酱鸭,明天热给你吃。” 那一刻突然明白,有些看似滚烫的东西,其实远不如枕边人递过来的一杯温水实在。
我老婆有个亲姐姐,长得很漂亮,一天半夜,她趁着老婆出差,半夜来到我家,说一些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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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0 10: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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