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情感网

2003年,浙江一对夫妻收留了一个失忆的流浪汉,他们一起同吃同住了17年,直到1

2003年,浙江一对夫妻收留了一个失忆的流浪汉,他们一起同吃同住了17年,直到17年后的一天,流浪汉看着电视中的一个画面,突然大叫一声,嘴里说着:“我想起来我是谁了!” 朱家明在浙江云和的山村里,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 —— 每天天不亮就扛着锄头去茶园。 露水打湿裤脚,他也不在意,只是弯腰薅草时,总会下意识摸一摸后脑勺那块浅浅的疤。 这疤跟着他快三十年了,村里没人知道它的来历,只晓得这个叫 “朱大哥” 的男人,是谭万刚夫妇十几年前从福建带回来的,说话有点结巴,干活却比谁都实在。 这天早上,他刚把茶垄里的杂草清干净,谭家的小孙子颠颠跑过来,举着个智能手机:“朱伯伯,奶奶让你回家看新闻,说有贵州的事儿。” 朱家明接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得生涩 —— 这还是小孙子教他的。 屏幕里正播着贵州赤水的风光片,镜头扫过一条河,河岸边的石拱桥看着眼熟,主播说 “这里是赤水复兴镇” 时,他手里的手机 “啪” 地掉在地上。 他蹲在地上,盯着屏幕里的石拱桥,突然抱着头蹲下去。 小孙子吓哭了,喊来正在晒茶的谭万刚夫妇。 雷丽珍递过毛巾,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结结巴巴地说:“桥…… 那桥…… 我家就在桥边……” 这事儿要从 1990 年说起。 那年朱家明 27 岁,从贵州赤水到福建建阳打工,在工地上搬石头。 出事那天是个阴天,他和工友在基坑边垒墙,忽然听见头顶传来裂响,还没来得及躲,半面坡的土就塌了下来。 等他醒过来,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脑子里像被灌了浆糊。 医生问他名字,他想了三天才从护士的话里捡出 “朱家明” 三个字;问家在哪,他只记得有座石拱桥,桥下的水很清。 身份证早被埋在土里了。 工地老板给了几百块钱,让他 “自寻出路”。 他就这么成了流浪汉,白天在各个工地打零工,人家问起来历,他说不出,只能被赶出来。 晚上就睡在桥洞,冬天冷得缩成一团,夏天蚊子嗡嗡叫,后脑勺的疤总在阴雨天隐隐作痛。 有次在垃圾桶里翻到半块馒头,刚要往嘴里塞,被个老太太看见,塞给他一个热包子,说 “看你不像坏人,咋混成这样”,他攥着包子,眼泪掉得比包子馅还咸。 谭万刚让他先在工地看材料,夜里守着工具棚。 第一晚,他抱着膝盖坐了整夜,怕自己睡沉了被赶走。 没想到雷丽珍第二天一早送来热粥,还带了件谭万刚的旧棉袄:“夜里凉,披上。” 他穿着棉袄,心里头烘烘的,像揣了个火炉。 后来谭万刚教他砌墙,他学不会拉线,就用手量,一块砖一块砖地对,砌出来的墙歪歪扭扭,谭万刚不骂,只是蹲下来陪他一起量:“别急,咱慢慢弄。” 2015 年雷丽珍怀了二胎,谭万刚说要回浙江老家。 朱家明收拾好自己的破包袱,准备悄悄离开 —— 他知道自己是外人,不该拖累人家。 可收拾到半夜,雷丽珍敲开他的门,手里捧着一床新棉被:“咱一起走,家里的老房子空着一间,够住。” 他看着棉被上绣的牡丹,忽然想起什么,眼泪砸在包袱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回了云和,朱家明跟着种茶。 村里人起初总议论:“谭家咋带个来路不明的回来?” 时间长了,见他帮张家挑水、帮李家修屋顶,也就改口喊 “朱大哥”,谁家做了好吃的,总会端一碗给他。 手机屏幕还在亮着,复兴镇的画面没停。 去派出所那天,民警翻了半天档案,说 “查无此人”。 朱家明急得直跺脚,指着自己的疤:“我 1990 年在福建受伤的!我妈会绣鞋垫!” 这话提醒了民警,联系赤水警方后才知道,他失踪太久,户口早被注销了。 视频接通时,83 岁的老太太盯着屏幕,看了足足半分钟,忽然哭起来:“是家明!你这后脑勺的疤…… 没错!” 朱家明握着手机,手指抖得按不住屏幕,老太太说:“你走那年,我给你缝的鞋垫,上面绣了朵山茶花,你还笑我……” 没过几天,朱家明的四个兄弟姐妹开着车从贵州赶来。 大哥拉着他的手,说当年他失踪后,家里人沿着铁路找了三个月,父亲临终前还攥着他的照片。 妹妹说拆迁分房时,特意留了间朝南的,就盼着他哪天能回来。 临走前,朱家明往谭万刚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他这十几年攒的钱:“茶…… 茶园的活,我还来帮……” 谭万刚把钱推回去,指着茶园:“这地有你一半,啥时候想回,随时来。” 小孙子抱着他的腿:“朱伯伯,你要带奶奶做的山茶花鞋垫回来。” 这事儿传开后,村里人都说稀罕。 朱家明回贵州后,每隔半个月就给谭家打视频电话。 他总说:“我这辈子,前半段像块没根的草,后半段被人捡起来,栽进了土里,现在才算扎下根。”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