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2月6日,南京审判战犯军事法庭对谷寿夫开庭公审,有一本相册作为“京字第一号证据”出现在法庭上,一直在极力狡辩的谷寿夫面对这本相册,不得不低头认罪,最终被判处死刑并执行枪决。 法庭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盯着那本硬纸板封面的小相册。封面上两颗滴血的、心脏形状的图案,右上角用毛笔写着的“耻”字墨迹淋漓,底下还画着带血的匕首和问号。 谷寿夫刚才还在狡辩“打仗死人很正常”,看到相册的瞬间,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 这本改变审判走向的相册,来自一个15岁少年冒死的守护。1938年初,南京城还笼罩在刺骨的寒意与恐怖中,华东照相馆学徒罗瑾接过日本军官送来的胶卷,暗房里显影的画面让他双手发抖,砍头、活埋、奸淫,全是日军屠城的铁证。 冒着被灭门的危险,他偷偷加印了三十多张,精选出16张装订成册贴身藏着,睡觉都不敢解衣带。 鬼子搜查比想象的更疯狂。1940年汪伪警备旅招无线电学员,罗瑾刚把相册塞进毗卢寺厕所墙洞,日伪军就冲进来突击检查。 等风声过去再摸墙洞,相册竟不翼而飞!罗瑾连夜逃出南京,隐姓埋名躲进福建深山,整夜做噩梦梦见刺刀抵住喉咙。 那本染血的相册其实落在学员吴旋手里。厕所捡到时他好奇翻开,惊得差点叫出声,照片里婴儿被踩死在母亲胸前,老人捆着手榴弹炸成碎片。 这个普通中国青年做了和罗瑾一样的选择:用命护住真相。六年里他东躲西藏,相册用油纸裹了三层藏过米缸、埋过槐树下,直到1947年法庭征集证据才重见天日。 公审现场人挤得水泄不通。检察官陈光虞念起诉书时泣不成声,庭外百姓听到广播里幸存者的哭诉,拳头攥得发白。 谷寿夫还在耍无赖:“南京大屠杀?没听说过!”可当“京字第一号证据”甩到他面前,放映机紧接着放出日军自己拍摄的新街口屠杀影像,连他麾下部队的番号都清晰可见,这恶魔终于瘫在被告席上。 枪决那天全南京城都沸腾了。1947年4月26日,雨花台山坡上黑压压挤满百姓,有人捧着亲人灵位哭喊:“爹,给您报仇了!” 宪兵班长洪二根扣动扳机时,谷寿夫早吓成一摊烂泥,子弹从后脑贯穿面门,血溅在中华门的土地上,十年前,他的部队正是在这里用机枪扫射逃难人群。 罗瑾保存的这十六张照片,正是日军严令禁止外传的‘不许可写真’中的一部分。而它们,不过是日军“不许可写真”的冰山一角。 当年大阪《每日新闻》偷藏三十万张禁发照片,台风毁掉大半,幸存的一千多张公布时世界震惊:砍头比赛、焚尸烟柱、孕妇被剖腹……每一张都盖着日本军部“不许可”血红印章。 今天翻开第二历史档案馆的判决书,泛黄纸页上字字千钧:“剖腹、枭首、轮奸、活焚,加诸徒手民众……穷凶极恶,无与伦比。” 罗瑾后来成为一名铁路职工,吴旋也过着平凡的生活,两位冒死守护真相的青年都已离世多年,但罗瑾画的那个滴血“耻”字,永远烙在民族记忆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来源:荔枝新闻《京字第一号证据背后的生死守护》
1943年,八路军在一次战斗中缴获了两挺机枪。战士们高兴极了,随即用布把枪身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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