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战争中,志愿军通信员重伤被围,美军头子奸笑道:“别急,先耍会儿。”200个大兵正要动手时,通信员突然举起一个木箱,大笑一声:“看!” 1953年6月。那时候的朝鲜战场,已经不是大开大合的运动战了,变成了“寸土必争”的阵地战,跟咱们现在玩的游戏抢点位差不多,但赌注是命。潘正光所在的志愿军60军181师,接到的任务就是啃硬骨头——攻占大无名高地。 这地方,地理位置相当关键,谁占了谁就掌握主动权。8连的兄弟们跟猛虎下山一样,迅速拿下了阵地。潘正光当时就在1排3班,任务是守住这个刚到手的山头。 美军的反应,就一个字:疯。 家门口让人端了,能不急眼吗?当天下午,飞机、坦克、大炮,能上的家伙事儿全招呼上来了,炮弹跟不要钱似的砸下来。咱们刚修好的工事,瞬间就被炸回了零件状态。 这就是当时典型的“范佛里特弹药量”——一种以为用钢铁就能淹没一切的战术。但他们算错了一笔账,那就是人的意志。 战斗打了两天,3班快顶不住了。班副重伤,班长牺牲。关键时刻,潘正光站了出来。按咱们军队的规矩,干部牺牲了,下面的人就得顶上。潘正光先是代理班副,接着又接过了班长的指挥权。 这小伙子可不一般。他明面上的身份是战士,但真正的“专业”是通信员。 提起通信员,咱们现在想到的是啥?手机、卫星电话?在当年,通信员就是用两条腿跟炮弹赛跑的人。潘正光就是这么个“跑男”,而且是顶级选手。 他有个外号,叫“阎王爷都拦不住的通信兵”。为啥?因为他送信,是真的不要命。脑袋被弹片划开,血糊住了眼睛,送到命令后他问的第一句话不是“我伤得重不重”,而是“耽误事儿没有?”。有一次股骨头都被炸断了,硬是爬了3里地把命令送到。你说,这得是多大的毅力? 所以,他接管指挥,全班没一个不服气的。在他的调度下,硬是又顶住了敌人好几轮猛攻。 但战场的残酷,就在于它不讲道理。打到最后,阵地上就剩下了潘正光一个人,浑身是伤,两天没吃饭,子弹也快打光了。对面,黑压压的美军又摸了上来。 绝境了,是吧?换一般人,可能就准备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了。 但潘正光不。他脑子转得飞快,在阵地上来回跑,把所有能用的枪都装上子弹,然后在一个火力点打几枪,换个地方再打几枪,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牺牲战友的名字,吹着冲锋号,硬生生给美军造成一种“阵地上还有一个排”的错觉。 美军还真就让他给唬住了,暂时退了下去。 潘正光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他必须去搬救兵。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山下的连指挥所,结果发现,连长指导员都带人上前线了,指挥所里只有一个指导员马登山和一个卫生员。 没兵可调。 潘正光急了,说:“指导员,没人支援,也得把伤员弄下来!”他拉着卫生员,就往阵地上跑。 半路上,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他们跟美军一支大概200多人的大部队,脸对脸撞上了。 那卫生员小同志估计是吓坏了,大喊一声“快撤”,转身就跑,连背着的医疗木箱都扔了。 这一下,轮到美军的回合了。一个美军军官模样的头子,看着孤零零、浑身是伤的潘正光,脸上露出一种猫捉老鼠的表情,轻蔑地对身边的大兵们摆摆手,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别急,先耍会儿。” 200多个美军士兵,端着枪,一步步围了上来,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潘正光做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举动。他没有跑,反而一个箭步冲上去,抄起地上那个被卫生员扔掉的木箱,猛地举过头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美军最密集的地方奋力一抛,同时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大笑:“看!” 这一嗓子,跟平地惊雷似的。 美军的反应是本能的。在他们的战争经验里,一个中国士兵在绝境中扔出来的箱子,那必须是炸药箱啊!一瞬间,200多条汉子,包括那个刚才还一脸奸笑的头子,全都卧倒找掩体,对着那个木箱疯狂开火。 枪声停了,烟尘散去。那个木箱被打成了筛子,可啥事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上当了,再抬头找,潘正光早没影了。 他利用这宝贵的几秒钟,一个翻滚冲回了阵地,钻进一个还算完整的机枪工事里,开始了新一轮的阻击。 美军气疯了,但也不敢硬冲,直接用炸药包招呼。轰隆一声,工事塌了半边,把潘正光埋在了里面。 等他从土里挣扎出来,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他摸出了身上最后一枚手榴弹,准备跟冲上来的敌人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一阵嘹亮、亲切的冲锋号声,从山后响了起来。 是指导员马登山,他带着救兵赶到了! 潘正光活了下来,战后统计,他一个人在这场战斗中,先后毙伤敌军160多人。因为这次传奇般的表现,志愿军总部授予他“特等功臣”的光荣称号。
朝鲜战争中,志愿军通信员重伤被围,美军头子奸笑道:“别急,先耍会儿。”200个大
原上花绽放
2025-08-15 23:09:04
0
阅读:429